秦婉柔眯起眸子,惬意的想着。
只是不知为何脑海中忽间闪现出阵阵片段,秦婉柔小脸一红似是想到什么恼人的画面轻啐一声:“这该死的色胚,真是阴魂不散,,让本姑娘想到了那些羞人的事情。真是杀一万遍都不够。”女孩的脑海影显阵阵波动,空明的心也被搅乱成一团,久久不定。随即秦婉柔的注意力开始转向了身体的某些地方。她先是感到一股股水流柔柔地包围着自己的小小脚丫,偶尔间冲刷过脚心,痒痒地,麻麻地。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爽。
只是突然间她感到一股水流冲打着自己那羞人之处,似有有着电流穿过身体,不由的打了个颤子,这种感觉和刚才并不一样,水流轻触那里,似是感觉整个身子都酥掉了一样,不由地希望水流多多冲洗那儿。
酥麻,酸痒,各种滋味掺杂,一时道不清楚。
而某一滴水珠敲打在那肉蒂子之上,波波快意袭来,她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喊。
这声娇喊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真似空谷莺鸣,只是清纯中透着股子淫靡气息,越传越远。
秦婉柔一愣神慌忙堵住小嘴,坐起身子四下看看,胸口急促似有小鹿乱跳,待发现没人之后心中叹道:“呜,,连水儿都欺负与我,,还好没人听见,,否则让本姑娘怎么见人。”
眼前又是浮现出一张可憎讨厌的脸来,不由地银牙一咬,俏脸通红,用小手狠狠地扑打着水面,发泄着憋于胸腔之中的怒火。
秦婉柔突然间停止了手掌的动作,竖耳测听,好像有什么人走了过来,果不其然,一会儿李母碎着步子走了过来。
其人未到,便听到李母言道:“婉柔姑娘,我拿了换穿的衣服过来。你洗完了身子,便好换上。”
听到声音后秦婉柔放下心来,柔柔的泡在池里,一动不动。
李母看到了池边之上的衣服,走了过去。待看到泡在泉水某个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女孩促狭一笑:“婉柔姑娘,夫人我又不是那屋子内的傻小子,不用羞成这样吧。”
秦婉柔听到后俏脸更加通红,耳根子似是烧了起来。把小脸埋得更低了。
女儿家脸薄,李母也不再调笑什么,只是心道:“我只是说道那傻小子,那张小脸便红似煮熟的螃蟹,看来她并非对我儿没有情意。”
弯腰捡起了池面上的衣服,对着还在遐想连连的女孩道:“婉柔姑娘,你的衣服我拿走了。”
秦婉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着李母应了声:“嗯。”
李母转身间瞥了女孩一眼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嫩肉心中暗想:“婉柔这姑娘,皮肤真是不错。”
看着李母走远了,秦婉柔这才慢慢的探出身子来,在雾气氤氲的泉水池里戏游着,扑打着,任泉水流过周身每一处毛孔,享受着这天然的滋疗。
似是扑打累了,玩愉快了,秦婉柔轻抬起藕臂,柔荑轻轻拂过水面,捧起一股子水流浇于身体之上。双手婉转飘舞,雪臂摇晃,宛若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上下交错,犹如那出水芙蓉,真是美出了极致。
细密的水汽珠子紧贴于女孩雪腻的肌肤之上,肤质吹弹可破似是嫩出水来,饱挺双峰浮在在水面之上随着水流轻微的起伏着,隐约间可以看到那两抹尖尖红点。
细小的乳蒂随着水流的亲吻逗弄,悄悄地勃立起来,如两粒胀大的水晶葡萄。
似是忍不住水流滑过胸前的酥痒,那薄葱般的细指柔柔滑过胸前嫩点,这一触,顿时让女孩打了个激灵。
“怎的,越弄越是难受啊,本姑娘明明记得不是这样的感觉啊,那混蛋明明弄得我非常舒服。”秦婉柔用指腹轻轻揉擦着胸前两点,绕着铜钱般大小的细密乳晕打着转子,似是浴火缠身,通体难受,忍不住哼道。只是不知怎地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直如蚊声。
乳尖之上似有电流滑过一般,阵阵酸麻之意袭上心头,胸前两团肉球有些发胀,酸酸的,恨不得在上面揉捏几把。她忍着羞意,将小手覆于乳房之上,轻轻地揉捏着,时不时拨弄着充血乳头;似乎是极其爽利,又似是动情起来,食指,无名指,夹着乳头飞快的抖弄起来,螓首微扬,檀口大张,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挤出断断续续地娇吟。
“确是爽快了许多,只是,下面那里……似是有些奇怪……好痒……麻麻的……唔唔……好酸,”
“怎么事,……嗯嗯……那里流出水儿了……呜……坏掉了……还有……乳头好痛,”
秦婉柔两只手儿揉捏着胸前的饱满乳房,前期似是缓解了胸口的沉闷酥痒,可是后来越揉胸前越是发痒,似火烧的一样,私处那里还不停地向外流着水儿,黏黏的,俏脸通红,身体越烧越热,蛤口里越来越痒,这些都让她心慌,不由的一阵害怕。
她干脆面朝泉池平躺在了光滑的石面之上,触觉冰凉,又有丝滑腻。
“嗯……嗯嗯……”
脑海中突然忆起那晚的场景,柔荑不由自地滑向了那饱满厚实的阴阜,纤细的手指揉摸着,细抚着。
“这该死的色胚……让本姑娘变成了这样……该死、该死……呜……”
她在光滑的石面之上扭曲着诱人的身子,小腿屈起,用力地在阴阜处揉按着,乌黑浓厚的细茸湿哒哒贴在耻丘上面,下面是一道细小缝儿,玉蛤微微张开,露出那淡粉色鲜美欲滴的蚌肉。
蛤口上端口子处有着一小小肉芽,纤指不小心划过时,酥麻异常,十分爽利。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逗弄那儿,平时洗澡时更是不敢触碰,如今自己确是,想到这里秦婉柔心中顿觉委屈脸上挂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手指确是未曾停下。
“好舒服……好热……坏……坏人……狠狠地欺负我……啊啊啊啊啊……嗯嗯”
似是到了要紧关头,纤指越动越快,星眸涣散,银牙紧咬,突地抬起小腹,身子骨剧烈颤抖,玉蛤里喷出了大量的汁水,连喷数下,齐齐喷入了温泉水池之中。
“啊啊啊啊……尿了……居然尿了……不啊……”
秦婉柔胸口还在急促起伏,檀口剧烈喘息,小腿绷得笔直,足弓弯起,玉趾微蜷,显然未从余韵中恢复过来。
过了好久,秦婉柔脑海恢复清醒,想起刚才的事儿来顿觉的羞耻荒谬,心中砰砰乱跳,深怕被人知了去。
看着池内,石面之上,粘稠的白浆,不由得心中大悔,苦涩委屈,连忙进入泉水池里冲洗着身子。
待身子洁白干净后,套起了旁边衣物忐忑不安的向小屋里走过了去。
另一边,屋内李凡心神不宁,胸口处似是堵了一块子一样,心痒难忍,等了好久未见佳人来,不仅心中幻想着温泉池内,佳人戏水的模样,未觉时,胯下已是坚硬,好在裤摆宽松,不至于让娘亲看见,丢了大人。
心神意乱中在小屋内来走动惹得李母不悦。
“凡儿,瞧你那点出息,人家婉柔姑娘只是在外面泡了一会儿温泉,女儿家泡温泉向来磨蹭,人又不是没走,看你急的。”李母看着李凡不停地在屋内走动,脚步声扰的心烦不由言道。
李母眯起桃眸调笑道:“凡儿,莫非是动什么坏心思了。”
李凡咯噔一跳面红耳赤应道:“孩儿尔敢多想。”说着便不敢走动,在一边竹凳上做了下来。
李母也不再言语只是心中不免疑惑思量道:“这婉柔姑娘也去太久了,要不我再去看看。”
两人各想各的,都似坐不住了。只不过一人是出于担心,另一个人心中所想就难说了。
正在李凡母子两焦急时,屋外传来了声响,这是木屐踩在地面上发出了声音。
两人心中大定。等待着女孩走进屋来。
声音越来越响,哒~哒~哒的,每一声都似敲在了某人心头,弄得某人心口燥热,遐想连连。
屋门嘎吱一声,被一只素手缓缓推开,这段窈窕丽影,正是秦婉柔。
李凡看到的首先是那襦衫之下的细长美腿,顺着腿部线条向下看去,一双赤白裸足,如霜如雪的踏在木屐之上,足趾柔嫩,趾甲上亦留着淡淡的粉红。瞪时心跳如鼓,悄悄的咽了下唾沫。放开胆子,眼珠子朝上看去,白花花的一片,白的晃眼,玉腿轻抬间一抹娇花一闪而逝。
底下穿的竟是开裆亵裤。
李凡面红耳赤,亦是不敢再看,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那双泛着水光的朦胧眸子。
秦婉柔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心中羞涩尚未褪去,便看到男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猛地间一声娇呼:“咿呀,色胚,快转过头去。”心中一急,脚底下一个趔趄向着前边扑去。
李凡慌忙中上前刚好将佳人拦腰抱于怀中,怀中软玉娇香绵弹滑手,可闻到淡淡的如兰似麝的香味。女孩秀发紧贴于李凡鼻尖,发丝未干,水珠子滑落于两侧脸颊,小脸吹弹可破似是嫩的滴出水来,秋水盈盈的眼波满含春情,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琼鼻高挺挂着一滴水珠,檀口微张,呼出的气息打在了李凡脸上。
两人双眸相对,一动不动,怔怔地互望着。
不知是谁轻哼一声。秦婉柔如受惊般的小鹿一样,使劲推开了眼前男儿,向后倒去。
李凡瞬时拉住女孩柔荑一把搂入了怀里,女孩粉腮酥红,眼帘紧闭,睫毛微颤,看起来十分紧张。女孩胸前的弹性诱人心魄,磨得男儿心神一荡。李凡顺着白皙脖颈肩锁一路向下看去,目光最终停于一道深沟之上,佳人领口开敞,一对粉嫩兔子安静的卧于胸前,其上的肌肤如鲜榨奶汁般雪腻滑蜜,淡淡的粉晕圈子上两粒水晶葡萄,娇嫩欲滴,诱人至极。
李凡看得欲念从生,魔心大起,嘴里吞吐出浓厚的气息,喷在佳人脸上,女孩嘤咛一声,张开了双眼。
秦婉柔心中慌乱中感到脸面湿热睁开眼看到李凡盯着自己的胸前嗔道:“色胚,败类,你的眼睛难道就不能正经一些吗。”说着连忙拉紧了胸襟,从李凡怀中脱出。
心中苦道:“呜,又给他瞧了去了。”看着眼前男儿那张脸,连打骂的心思都没有了。
李凡听到女孩的话音立马耷拉下头苦笑无言……秦婉柔看到眼前男儿那副样子气的银牙直咬,心中大怒:“这个木头,就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女孩气的恨恨地跺了跺脚,可能是忘了脚上踩得木屐,余震咯的脚儿生痛,皱了皱眉,向着绣榻走去。
李母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之间闹着别扭心中暖洋洋的。
秦婉柔的衣衫是李母特意做的,那衣服是李母为将来儿媳设计的,夫妻之间调情趣穿的。看着那夸张胆大服饰,李母自己都感到一阵害羞。
再看着那动了情丝还不自知的傲娇姑娘,还有那木讷不懂姑娘家心思的男儿心道:“虽说是帮自家的傻小子,不过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呢。”
李母狠狠地瞪了李凡一眼,朝着秦婉柔走去。
一阵子后两个女人之间又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夜已深,小屋内显得一片静宁安逸,铜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忙。一切都应是那么的美好和谐。只是屋内传来了断断续续地打鼾声响。
那是李凡熟睡后所发出的声响。屋内角落里摆放着两张床,中间只隔了一块厚实的木。男儿睡于架子床上,四肢乱搭,早已是昏昏睡去。
绣榻之上,秦婉柔被李凡的响声震的头痛欲裂,心烦气躁,怎么都沉不下心去,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听着那断断续续时响时不响的呼噜声,火气上涌,蹑手蹑脚地轻轻踩下绣榻,向着李凡的床边碎步走去。
那张脸可憎厌恶,此时睡的不着南北,秦婉柔将一只小手伸向了李凡面部捏住了他的鼻子,鼻子不通,男儿脸颊憋得通红,头颅微微晃动,害怕弄醒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撤离了出来。
李凡面容恢复平静,依旧拉着鼾声。秦婉柔怔怔地看着他心道:“这张脸倒也不坏,五官如雕刻般精细,棱角分明,有些清秀,还透着一股子男儿般的俊朗,就是傻傻的。”
想着想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婉柔又悄悄地摸上床去,躺在了榻上浮想联翩,心中小鹿直跳。翻了个身子便看到一双大眼桃眸盯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颤声道:“这么晚了,夫人还没睡啊。”
李母眨了眨眼睛调笑道:“夫人我是被你吵醒的。”
秦婉柔都觉得自己的问题傻傻的随即心中一慌道:“啊,那夫人是何时被我吵醒的呢。”
李母眼珠子咕噜一转等了许秒后道:“恕我想想,大概是,婉柔姑娘你看着我家那傻小子愣神的那会儿功夫醒的吧。”
秦婉柔小脸涨红一时说不出话儿来了。
好在夜已深不至于让人看见。
李母桃眸眯成一道线儿,心道:“这姑娘和我家小子倒真是般配。”
“夫人,我是见那色胚影响到人睡眠,才下去看看的。”秦婉柔强词夺理道。
李母也不再说破:“好好,夫人我知道,那孩子睡觉的确恼人。”
两女人之间就这么小声地闲聊起来。
秦婉柔突道:“夫人,婉柔可以斗胆问您一些事情吗。”
李母见她语气认真温声应道:“问吧。”
“婉柔一直好奇,夫人为何和那色胚居住在山峰之上,还有那色胚的父亲呢。”
秦婉柔得到允许后放开胆子言道。
似是见到李母不言又道:“若夫人不便说,那就当婉柔没说。婉柔也只是一时好奇。”
李母依旧不言,秦婉柔心中慌乱。
李母似是想了好久方道:“婉柔姑娘,想听一个故事吗。”
屋内无言。
李母继道:“十八年前,一个成长于大儒家庭地千金小姐,每天待在族中,足不出户,成天便对着一堆诗赋棋画,毫无自由,等待着成年礼后下嫁于陌生男人。
从小性子便叛逆地她,策划好一切称夜晚时偷溜出来,离开了那个家里。
一个姑娘家出身在外,变化成男子。三个月后,初次认识了他,他书生儒雅,自有一股潇洒之气。同时又好结善缘,就这样与他结伴而行,在一起闯荡江湖时,又结实了为女孩,三人成伴而行,不久两位女孩便都对他心生爱慕之意,其中一位女孩,性子傲了点,便在怀有生育时离开了他。“秦婉柔听的一头雾水心中思道:“这个故事有些地方显然是没交代清楚,看样子,李夫人是不会多说的了。”
“那么,那位女孩可曾后悔过。”秦婉柔道。
李母的瞳孔漆黑如墨并未答。
只是一会儿李母言道:“婉柔姑娘,你的来历是不是也要告诉我呢。”
秦婉柔低垂下颚言道:“恕婉柔不能答。夫人和色胚还是不知道的好,这会为你们会惹来杀生之祸的。总之婉柔不是坏人。”
李母沉声道:“夫人,相信你。”
秦婉柔又言:“那么色胚的父亲还在喽。”
“可能在某个地方风花雪月吧。”李母答道。
秦婉柔捏捏诺诺道:“夫人,婉柔可以叫你娘亲吗?”随后粉颊飘红摇头又补道:“夫人你别多想,只是婉柔自小便没有娘亲,所以……”说道后面声音是越来越小。
李母先是一怔紧接着神色柔和轻轻地将面前女孩揽入怀中拍着女孩后背轻声言道:“好啊。”
秦婉柔此时心中暖洋洋的半眯着眸子享受着从未得到过的温暖,这些天所有的委屈似乎通通都不见了。
“娘亲可以问婉柔一个小秘密吗。”李母轻声道。
在看到应后。李母将头轻凑到女孩耳边一字一顿说道:“那么,婉柔喜欢那个傻小子吗。”
秦婉柔用几乎如蚊声般的声音轻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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