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里,胸潮澎湃,情难遏止,久久难以平静。
可是良久,筠筠还是毫无声色,她依然静静地盯着那双拖鞋。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无奈。
但不管怎么说,我向她表白了。
我轻轻地退开一边,让出道来让她离开。
筠筠红肿的阴部很疼痛,她为了避开双腿摩擦牵动伤口,只能慢慢地姿势奇怪地走路,她蹒跚着一跛一跛离开了我家。
我隔着一段她觉得安全的距离,目送她进了电梯。
当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就追下楼去。
“你的包昨天也遗失了。呐,这里有三块钱,你先拿去坐车。”
在楼下,我追上了她。
我考虑到她现在正需要一些现金,就把口袋中的钱全部递给了她。
“不用,我不要。”
筠筠起初倔强地拒绝着,但我一直坚持着,直到最终她妥协了。
她也知道她这个身体是肯定也走不去。
“筠筠,我的心意不会变的。这一次,我不会放弃。”
“……”
送走了筠筠,满心哀愁的我朝茶餐厅走去,雯雯正在里面一边翻杂志一边等我,奶茶喝得只剩下冰块,吃没吃相,坐没坐相,她倒是大大咧咧地傻开心。
见我来了,她正了正鸭舌帽站了起来。
“好久才下来,你们在楼上干那个了?”
她打趣道,大拇指插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朝我晃了晃。
“你说什么呢,她是良家闺秀,我也不是种马禽兽。”
我正色道。
“啧啧,我看你这种雏鸟,才觉得普天下的女人都是女神吧。”
雯雯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
“其实那个叫筠筠的女孩没你想得那么清纯,昨天晚上……她”
“别乱说好不好!她和你可不一样,纯洁得跟白莲花一样。你吃好了没有?
我们先把行李搬上楼,下午的时候再去超市买点日用品。“我语气很重地打断了雯雯,白了她一眼,筠筠是我的女神,你他妈再瞎说我翻脸了。被打断雯雯有些悻悻然,欲言又止。而我继续说道:“看你样子,也打算死缠着我不放了,所以等会要多买点东西以备长期抗战。”
“嗯,就是要缠着你不放,等会去超市记得买尿不湿,和奶瓶奶嘴。”
她咯咯地笑了。
“……什么尿不湿?奶嘴?什么跟什么呀!”
“给你生个宝宝啊,不是要长期抗战么?”
她居然搂住我的肩膀,开始蹭来蹭去了。
“我们是曾经的炮友关系!”
我扭开她的手,现在不想和她嬉闹。
“就算是炮友,我们也是最铁的那种。不然谁愿意给你生孩子啊!”
雯雯的个性有时候实在是有点乱来,我拿她的嘴上跑马真没办法。
“你说要是男孩的话,那个会不会和你一样?”
“那个?哪个?”
我简直要疯了。
“就是……”
因为我身高和她差不多,她很轻易就凑到我耳朵边。
“鸡巴。““……”
就这样,到家之后,我先是给她上药,拿云南白药来处理淤青,用头孢软膏来处理伤口,我还拿热毛巾来让她捂住青紫。
在处理过程中,我沉重得眉头紧皱。
但雯雯却比我想得要更加坚强好多,乐观开朗好多。
若筠筠的个性是高洁的白玉,无可亵玩,让人情不自禁地迁就与奉伺,则雯雯则像常野外美丽自然的鹅卵石,平易近人地躺在路边。
我们花了整个中午的时间来收拾家。
我其实也清楚和雯雯住一起,肯定是要发生那个的。
但是我心里的爱情位置已经全部为女神筠筠所占据,真的没法再空出一部分给雯雯了。
我不能只是把雯雯当兽欲对象,所以在我把卧室,衣柜整个空出来让给她。
“你用这个房间。”
我指了指卧室。
“你呢?睡哪?这里不是一室一厅的结构么?”
“我睡客厅就好。”
“你还假惺惺,嘻嘻,等到了晚上,你不一样要夜袭我?真是虚伪。”
雯雯笑骂道。
“我住过来后,每天不知道会被你操多少次,我还不知道你~”
“不,我不能碰你。我之前是因为以为和筠筠不可能在一起,才和你发生关系的。我们不能再做炮友关系了。我们是朋友,你现在无家可归。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愿意和你一起住,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你。”
我正色道,我隐隐觉得让她住进来也许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是当下并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天天色诱你,我看你忍得了几天。好朋友!呸”
雯雯着重读出“好朋友”
三个字,她自然有点嫉妒筠筠,不过她自有她的办法对付我。
“我可做了为你怀宝宝的觉悟。”
这个可恶的雯雯,早上我和筠筠只做到一半而意犹未尽,居然这个时候挑逗我。
我真的能忍下去,坐怀不乱么?就在我和雯雯这个鬼灵精怪的新住客去超市选购日用品的时候,筠筠也到了她的宿舍。
她和同事租在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中,厕所,阳台,客厅都是室友共用的,三个人都有各自一间独立的卧室。
筠筠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就把房门反锁,捂住嘴小声哽泣起来,她躲瘟疫一般迅速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下,揉成一团连同拖鞋一起甩进废纸篓,是啊!昨天到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
浑身赤裸的筠筠梨花带雨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了一些。
私处火燎一般疼痛,她这时才仔细端详自己被蹂躏后的身体,就如被暴风袭击后的桃花园,残花片片,处处淤伤处处惨不忍睹。
她纤细秀美的脖子上布满吻痕,一对挺翘的乳房上还留有深深的牙印,浑圆玉葱的腿部淤青满满,甚至遍布至大腿根处。
她细细的阴毛稀松杂乱,玉门外的肌脂更是胀痛不堪,那白莹莹的阴埠如小山丘一样经历了太多撞击已高高肿起。
两片玉唇原本是澹粉色地莹透无比,可如今挫伤成深红色,更是毫无光泽地垂脱在肉缝边,疼到她根本不敢去触碰和翻弄清洗。
此刻男人们恶心的精液还充斥在她的阴户和子宫深处,不知道多少已经被她完全吸收,再也排不出来了。
尽管筠筠已经刷了很多次牙,但总是觉得喉咙深处还是泛出一些特别腥骚的味道。
她忽然想起昨晚舔舐吞噬男人们鸡巴上污垢的画面,心中一阵恶心,急忙忙冲过去扶住纸篓,在我的衣物上呕出了阵阵胃液。
“我已经,我已经不纯洁了。没有一处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绝望得看着落地镜自言自语地呢喃。
身体表面的污渍尽管是洗掉了,可是身上的瘀伤,做爱留下的咬痕,脖子是红潺潺并开始变紫的吮痕,还有此刻筠筠喉咙内,阴道深处子宫内那仍旧残留的男人精液,这些污垢又怎么能洗得掉呢?昨晚被强迫的屈辱记忆和乳白种子早已一道与这个如花似玉女孩儿的性感身体及稚嫩灵魂完全地融在一块,无法分开。
更让筠筠感到打击的是,那原本穿戴在胸前的那白金水钻项链消失不见了。
那原本是熊宇当街跪下来送她的礼物,就和浪漫的偶像电视剧一样,她满心欢喜视若珍宝。
尤其在现在这个脆弱黑暗的时刻,它更象征着她也许注定找不的少女爱情,它不见了。
筠筠双腿无力,摊坐在地上,空洞得哭不出来。
“筠筠,是你么??”
咚咚咚,正当筠筠沉浸在愈来愈重的抑郁中时,有人敲门了。
原来是室友张婷在敲门,她是筠筠公司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和筠筠关系很好。
张婷她皮肤黑黑的,体态有些丰满,那云南特色的相貌让人很容易记住,她的个头中等,容貌仪态气质整体打分虽是中上,在惊艳的筠筠身边却连绿叶都算不上。
筠筠赤脚轻轻走向门扉,她还没穿衣服,任由雪白的胴体轻轻依扶在门旁。
“嗯,是我啊,张婷姐么?”
“哦,你昨天出去没来,是在熊宇那里过夜的吧?你们有没有…”
张婷咯咯地笑道,高高帅帅的熊宇曾经几次上楼来做客,她知道他。
“有什么事么?我在换衣服呢。”
“哦,是有事跟你说。你妈妈昨天晚上打不通你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了。
她问你去哪了,好像很着急,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我后来说你去女生家过夜去了。你等会电话的时候记得不要穿帮啊!没别的事了。“张婷说完就走开了。
“恩,谢谢。”
筠筠答道,她顿了一下,想起一间重要的事。
她隔着房门喊了几声,张婷张婷,见没人应。
就拉开门缝,大声喊她的名字。
“怎么了?”
张婷气喘吁吁的跑来。
“额,你能把手机借我一下么?我手机昨天……坏了。我想给妈妈个电话。”
“恩,好,不过你不要聊太久哦,我男友正在等我过去呢。”
张婷把手机从门缝中递进去。
“恩,好的。”
筠筠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在她刚入职的时候,妈妈就专门来过宿舍一次。
她热情洋溢地请所有室友吃了好几次饭,并一一要走了她们的手机号码。
在外工作的这半年里,妈妈对漂亮女儿并不放心,经常电话给她的朋友们来查岗盯梢,从各方面打探情况。
这种近乎神经质地间谍名声,在筠筠的朋友间传得很广,这自然让筠筠觉得十分难堪。
但如今,筠筠才觉得妈妈是对的,确实会太复杂了,男人都一个个如财狼虎豹如饥似渴。
想到妈妈的告诫,心底的委屈和后悔泛成泪水一滴滴落下来。
门外张婷还等着呢,筠筠强制自己平息了情绪,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是我。”
“怎么不用自己的号码打过来?你昨天晚上都野去哪去了?”
电话一端是尖声而快速的责问。
“我…我去朋友家玩,太晚了,就留在那里过夜了。”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留宿。你让妈妈怎么放心?”
筠筠妈妈显然是担心了一夜,火爆脾气毫无保留的从电话那头传递过来。
平日里,已经长大的筠筠总是会反驳妈妈长期的严格管理。
她选择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来工作,就是为了远离妈妈。
今天电话那端的指责声,让她感交集。
“问你话呢?你在哪个朋友家里过的夜?你说啊!”
“妈妈你不认识的,女同事。”
筠筠并不是很理直气壮,她只能欺骗,也不知道怎么答的好。
“叫什么?电话多少?!我昨天给你所有的同事都去了电话,怎么她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妈妈不依不饶,她确实是太关心自己的孩子了。
“妈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谁还敢跟我做朋友啊!”
“妈妈苦口婆心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会很复杂,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妈妈是过来人,你现在谈恋爱还早,妈妈那个时候就是……”
电话那头女高音,吧啦吧啦,喋喋不休。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没有交男朋友。”
筠筠深深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
她真的十分委屈,本来满腔的伤痛想找人诉说,但面对这个中年妇女无休止的苛责,之让她感到更加难过。
“我就是昨天手机掉水里了,没接你电话。你干嘛要这样……呜呜……呜呜。”
筠筠终于还是哭起来了,她实在忍不住委屈了,声色俱下地嚎啕起来。
电话那头,她母亲听见女儿在哭,才停止苛责,但她却也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好。
她并没有出言宽慰,而是高高在上地没有说任何话。
“筠筠,你怎么了?没事吧?”
张婷听见房间里的哭声,关切的在门外面轻轻问道。
真是的,管女儿管得也有点过火了,也不看筠筠都参加工作了。
还好自己没这么个妈,要不肖凯得吃苦头了,他们俩关系还不得转入地下?
过了很久,她妈妈才控制好口气,算是不冷不硬地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要是听话,妈妈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妈妈现在老了,开始长白头发了。妈妈也是担心你学坏……”
这几句显然起不到任何温暖的作用,筠筠只是一直哭着。
“好了好了,你昨天晚上在哪过夜的事情,等会再跟我说。对了,你最近工作怎么样?!有好好的上班么?”
不得不说,家人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恐怖的生物。
“嘟嘟……嘟嘟……”
筠筠按熄了电话。
因为门没有反锁的关系,张婷轻轻敲了一下门后就进来了。
她看到在被子里抽泣着的筠筠,忙上前安慰。
她坐到床沿,关心地轻拍着筠筠的背。
“不哭不哭。乖。不哭了…现在没事了!怎么了?妈妈说你啦?噢,没事没事,她是担心你,心疼你呢。昨天她找不到你,电话都打了个遍。你妈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又不在身边,当然担心你啦。”
张婷比筠筠大几岁,对她一直当个小妹妹。
“你看我,家里还有个哥哥,我妈就根本懒得管我。乖乖,婷姐姐羡慕你呢。”
她隔着毯子摸着筠筠的后背,轻轻宽解着。
就这样,直到筠筠最终平静下来,善良的张婷一直陪在旁边。
“婷姐姐,耽误你的事了吧?”
其间张婷的男友肖凯追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张婷都按熄了,最后干脆调成静音。
“男人不让他等等,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啦。嘻嘻。”
张婷如是说道,有这么个妈可真够苦的。
筠筠在毯子里面没穿衣服,她不敢对任何人说昨天的遭遇,包括对张婷也不敢。
她害怕身上的痕迹引起怀疑,愈发紧紧地裹住身体。
“张婷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筠筠对一个问题的严重性其实早早就想到了,她体内被灌满了那么多精液,而这几日算起来是排卵期。
她实在不敢继续往下去想。
“恩?好啊。”
“你那里有没有紧急避孕药?”
筠筠知道肖凯和张婷的关系,张婷手上也许有药。
筠筠实知道只能去药店去买,但要她自己一个人去药店买,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店员如针般的目光。
“熊宇昨晚欺负你了?”
张婷八婆之魂燃起来了。
“你们昨天晚上是怎么发展的?在他家?还是在宾馆?他弄得你舒服么?第一次疼么?”
“没有,不是。是……是我一个同学,她女孩子不好意思去买。”
筠筠慌忙否认。
“那谁做的要谁去买呗。”
张婷觉得好生奇怪,这说不通啊,不都是男的去买药么?“她男朋友去外地出差了。”
筠筠只能继续编下去。
“哦,我这里也没有,谁常备这个啊。临时要用都是直接去药店买,不过没事,你等着啊。”
反正是别人的事,张婷觉得问太多也不好,她拨通肖凯的电话。
“喂,肖凯啊。我在哪里?喂,你先别管我在哪里,你已经等了好久了?恩,你对我真好。亲一个!对了,找你有事哦,你帮我跑一下药店呗,要一盒琉婷。又不是我要用!你管那么多?!快去买!“张婷挂掉电话,给筠筠打了一个OK的手势。“我等会来带给你,再不出门肖凯要等得火冒三丈了。你同学最好吃了药还是观察一下,这药也不是分有效。女孩子要注意身体哩,我从来不让肖凯弄到里面。”
张婷嘻嘻笑着,轻轻带上了房门。
张婷的话让筠筠更沉重了,等她来肯定是今天晚上了,时间隔了24小时,吃药还有用么?她一时间觉得好无助,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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