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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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序)(11-20)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最新度第|一||既是..第章姐情文龙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凤表姐,凤表姐的温顺,让他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他,凤表姐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凤表姐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他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表姐夫孔伟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凤表姐的怀里时,白凤轻轻地哼了一声。

    乳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凤表姐的嘴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凤表姐。”文龙一手揽住了两个乳头,“你的奶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深深的乳沟。

    “嗯,──”凤表姐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文龙离开凤表姐的嘴,低头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雪白的奶子,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乳房肉感颇丰,乳头又大又饱满。

    白凤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他。

    “舒服吗?”

    “嗡──”白凤扭捏着,“,惠珍姐真的给你用嘴?”

    文龙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凤表姐想要他用嘴,嗨!真是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像孩子一样裹住乳头,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乳头在口腔里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乳头的各个方位。

    “啊──啊──”白凤的大腿已经压在他的腿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怯又是急切地摸着他。牙齿理住她的乳头往上拽,凤表姐突然双手抱住他的头,咬唇看着他,“──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表姐,从小没少在舅家玩耍,跟着白洁白凤两个表姐屁股后面疯跑,文龙心底里一片顾惜之情,“躺下吧。”

    抱着凤表姐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头,像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插进凤表姐的大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文龙像小时候那样,窝在凤表姐怀里,这时凤表姐两手放到他胸前,突然又环抱了他。

    “,姐喜欢你!”

    “傻姐姐,也喜欢你。”文龙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哪有不喜欢姐姐的。”

    “不是。”

    “什么不是,姑舅亲,姑舅亲,砸断骨头连着筋,表姐表,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表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文龙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女人缘,已经和大表姐白洁有过不伦关系,又倾听了凤表姐对自己的爱慕,看来表姐夫孔伟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他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什么时候?”文龙惊喜地搂着亲凤表姐,大手摸向她的屁股。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股沟穿过凤表姐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肉臀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萍萍,我却争着要和你”白凤说到这里脸红了,“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头,入洞房,可你入了洞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萍萍和臭蛋两人嘁嘁喳喳地转过了草垛那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白凤的屁眼皱巴巴的,掰开了,轻轻地揉搓。

    “痒!”凤表姐轻哼了一声,屁股拽了一下。

    “还痒吗?”文龙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凤表姐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萍萍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边看,,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文龙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臀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阴户。白凤分了分腿,使得大手进入的更深。

    “嗯。臭蛋搂住萍萍说,入了洞房要亲嘴的,萍萍眨巴着眼没说什么,两人亲的巴达巴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文龙扒拉一下白凤的腚,示意她靠近点,凤表姐贴身爬过来,他感觉她湿漉漉的阴床,“可你却──”凤表姐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姐吗?而且我那时候还小。”文龙抠扯着凤表姐的阴户,和两条长长的肉舌,白凤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姐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他倒抱怨起凤表姐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蛋骑在萍萍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文龙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插,可萍萍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人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萍萍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以当家。”

    “不,要女孩。”萍萍不乐意了,“女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妈妈。”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开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噢,这倒记得。”记忆中舅妈第一次打了他一巴掌,他哭着跑进里屋。现在他终于报了一巴掌之仇,把大舅妈刘嘉丽给肏了。

    “那时我就特别想要你和臭蛋那样。”白凤说到这里把头偎进表怀里。

    文龙摸着她的秀发,第一次听着二表姐白凤说着从前的事。

    “傻姐姐,为啥当时不告诉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毛,“告诉了我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怕。”凤表姐委屈地说。

    “怕什么?”他扣进去,感觉到凤表姐的紧缩。

    “怕你告诉大姐。”

    “现在不怕我告诉大姐了?”他刺激地玩弄凤表姐的阴蒂。

    “啊────”白凤这时攀上来,“你想告诉也告诉不到了,你和大姐都有过了,我不管。”她一时间露出调皮的神情,看在眼里越发显得娇俏。

    “呵呵,那你就勾引表了。”凤表姐已经再一次水漫金山了。

    “嗯,就勾引你,勾引你就上?”

    “傻姐姐。”文龙快速地抚弄她的阴蒂,白凤两腿蜷曲着又伸直,鼻子里不觉又哼出声音。

    “你出嫁的那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你出嫁的那天,我没有送你吗?”

    “嗯,那天我很委屈,发誓不再见你。”凤表姐说。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人接走了。”文龙想起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想法。

    “坏表!”白凤一下子伸进他的腿裆攥住了他,“你知道那夜我睡不着,半夜起来在你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多想你出来,然后和我进入房间,,要是那晚你出来,我就给了你。虽然那时候你还小,可是我愿意等你长大。”白凤出嫁那年,文龙才十四岁,情窦初开。

    文龙紧紧地抱着凤表姐,倾听着她的述说,内心里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凤表姐,傻姐姐,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告诉了我,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他猜测着最可能的程度。

    “我会留下你,不让你嫁出去。”

    “那可能吗?──我是你表姐。”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我表姐?”文龙深深地扣进去,告诉她我不是正在玩弄你。

    “现在不一样。”凤表姐幽幽地说,“爹老了,娘跑了,我已经结了婚。”

    “傻瓜,舅舅老了,舅妈跑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可惜!”文龙恨恨地说。

    “可惜什么?”

    “可惜你洞房的时候,不是我。”

    “你在乎?”

    文龙长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凤表姐的头,“哪个男人不在乎,那时你只要轻轻地叩一下我的门,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白凤拿着他的手放在她高高鼓鼓的胸脯上,那胸脯已经比不得从前,明显地挺拔高耸,舍不得地在上面磨蹭着。

    “姐还以为你嫌弃姐了。”

    她说着话就有股怨恨的语气。

    “嫌弃你什么。”

    那胸脯透着以前没有过的信息,让人更觉得神秘诱惑,已经是人妻少妇的凤表姐自然比不得从前。

    “坏,你知道的。”

    白凤转过身,脉脉含情地看着文龙。看着凤表姐那鲜红娇嫩的嘴唇,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欲望。已经身为人妻的她,有着少妇般的丰腴和成熟,尤其是纯白的内衣里面,露出雪白的肌肤,洋溢着青春的信息,让他这个青春发育期的大男孩激荡不已。

    “他”

    凤表姐娇羞地,“他没有几次。”

    再简单不过了,一个表姐向表诉说着被丈夫占有的次数,为的就是让表知道她还是如以前那般纯洁。

    第2章白凤“傻姐姐,不在乎。”

    “你坏!”

    袅袅的声音如弦乐一般,让人瞬间动情。四目相对,两唇相贴,就那样站着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相思。

    “我以为你你不会要我了。”

    白凤喃喃地,饮泣般地告白,“那晚,我推拒他,不想让他沾我的身子,可,我经不住他呜呜”

    白凤哭了。

    “傻姐姐,你应该有自己的家庭。”

    文龙抚摸着她的项背,将安慰和怜惜徐徐地通过双唇传递过去。

    凤表姐出嫁那天,他呆呆地躲在屋内,看着孔伟牵着白凤的手上了婚车,那一刻,他的心五味杂陈,不知道一个做表的究竟该怎么办。

    “,姐答应你,要好好地保留给你的。”

    “知道。”

    “可姐保留不住”

    白凤晃着文龙的身体,泪流满面的,“我恨你!”

    愕然与感动同时充斥着他,紧紧地拥着凤表姐,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

    文龙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梨花带雨,感动地,“姐,别为我守着,不值得,况且你应该有个丈夫。”

    白凤突然娇羞地贴在他的耳边,“坏,他一直戴着套套,姐”

    “真的?”

    结婚两年了,表姐夫孔伟竟然一直戴着套和她做爱。

    “我就是想让”

    “好姐姐。”

    文龙感动地无以复加,知道自己心爱的凤表姐一直为自己守身如玉,就想和她再一次相拥,真正来一次颠鸾倒凤。

    白凤脸上展露出笑靥,“,你给姐留个记号。”

    “可是,姐夫他”

    “──别说了,你要是嫌姐脏,就──”凤表姐欲言又止。

    “不是嫌你脏,是想一个人占有你,姐,今晚给吧。”

    “,你想就拿去吧,我早等着这一天了。”

    “亲姐姐。”文龙抱着她一下子压在身下。

    白凤的一对大奶子柔软的抵住他的胸脯,他的双手抠扯着她的衣裤,就在她配着他将裤子脱到屁股以下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有人。”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细听,又是一阵轻微的叩门。

    白凤慌忙推开文龙,她提上裤子下床,神态中显出一丝慌乱。

    文龙稍作整理后了无情趣地躺下,妈的,刚要入港,就被打破了好事,和凤表姐就真的那么难吗?

    “怎么,都睡了吗?”白凤敞开门的时候,随手开了灯。

    “刚睡下。”白凤努力装出睡眼惺松的样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过病人还在危险期,量量体温。”护士要凤表姐帮忙的时候,看了躺在床的文龙一眼。

    “五分钟后,拿给我看看。”她说完就走了,白凤又坐在了床沿上,她惊吓的心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灯光下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更美丽动人。

    “给他夹上了吗?”文龙暧昧地问。

    “嗯。”凤表姐声音很小,每低一下头,都能看见雪白的乳房轮廓。

    时钟滴滴答答响着,很清晰,可那难熬的五分钟着实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时钟,期待着快点结束。

    “可以了吧?”文龙问。

    “快了”凤表姐看了看表,低下头,透过她的前襟,两只乳房挤得非常饱满,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得他一时又勃起起来。

    “好了吧。”她大概也有点心急,俯下身,从表姐夫孔伟的腋下拿出来。滚圆的大屁股对着文龙,想伸手又不敢,怕凤表姐一时生气,就那样只是一瞬间的事,凤表姐起身要走。

    “我看看。”白凤送过来时,依旧俯下身,刚才的情景让文龙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再一次看到了亲凤表姐掩藏在衣服里的乳房。一手拿过递上来的体温表,一手直接插入了凤表姐衣襟里。

    “~~”凤表姐娇嗔地,下意识地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孔伟,这个情景太刺激了,那个耷拉下的乳袋握在手里,让文龙再一次体会出什么是偷情。

    “别怕,”文龙攥住她的奶帮子往前扯了扯,从深深的乳沟里摸过去。

    “我先送过去吧,省得她们等急了。”凤表姐其实也不想走。

    “让她们等会吧。”文龙色迷迷地看着她。

    “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好孩子呢。”白凤俯着身子任他玩弄。

    “表现在不是好孩子吗?”文龙拿着体温表的手放下来,从凤表姐岔开的两腿间摸了过去。

    “这样还是”她娇羞地抬起手,想羞他一下,却被他抓住了软和的毛蓬蓬的地方。

    “嘘”一股浪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你的屁股真大!”文龙往前探了探身,满把拢住了她的奶子。

    “你怎么知道?”凤表姐的手抬起来搭在他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挑逗的神情。

    “刚才你趴在床下的时候,屁股掘得老高。”文龙咽着唾沫,心里极想再一次看着凤表姐光裸着屁股保持那个姿势。

    “小流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白凤突然说出这种话,令文龙一时震撼,一向清纯的凤表姐其实在男女感情上并不那么纯洁。白凤说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裤裆。

    “你想姐了吗?”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他眼里就像他在嫖娼。

    “想。”文龙心里不自然,可还是脱口而出。

    白凤生硬地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来,表情极不自然地却是很贪婪地摆弄着,然后捏着马口翻弄他的包皮。他却掠过她的高高鼓鼓的阴阜,穿梭在肥厚的阴唇。

    “今天惠珍姐说给你用嘴?”她看着他,想得到证实,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似要掐下来,文龙一下子明白了前次凤表姐说的,原来她对惠姨给他口交一直念念不忘。

    “嗯。”文龙答应着,看着她的嘴,“她这几天暂时不能接受,每次用嘴给我”说着捅了一下凤表姐的屄门。白凤拿着在手里摆弄着,头低得很低。

    他整个地掏进她的腿裆,来地锯开她的宽大的阴唇,手不时地蹭着她的阴蒂。

    白凤拿着他鸡巴的手轻轻地套掳着,头低的更低,就在她几乎贴近他的那里时,他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屁股。

    嘴唇摩擦着鸡巴,白凤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

    “你喜欢吗?”她张开口,饱满的唇在鸡巴上遛了一圈。

    “喜欢,惠姨很卖力。”文龙看着凤表姐鲜红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龟头撑开凤表姐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插入阴唇的景象。

    “坏。”凤表姐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阴茎的手变作了满把握着。

    “喜欢给含吗?”文龙挑逗地挤进她的牙缝。

    凤表姐双手摸着他的卵子,张开口,他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

    “啊”白凤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红红的脸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感触着凤表姐的口交,心里的欲望一波一波地涌来,两人都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白凤象啃一只芋头一样,在龟棱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马口。他则频繁地撑开凤表姐娇嫩的阴唇,手指难抑地插入深深的阴道。

    白凤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着,盛纳着他的挑弄。

    “咚咚。”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在外面敲着门,“好了吗?”

    再也没有过的慌乱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凤表姐腿间抽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白凤的脸色都变的铁青。

    “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人。”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五分钟后。”凤表姐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白凤红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表姐夫孔伟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过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轮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他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欲望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凤表姐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让她清醒了。

    “姐,上来吧。”

    白凤望了他一眼,“天快亮了,你睡会吧。”

    “你也过来睡吧。”文龙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乱的秀发。

    “想”撩起来的欲望已经让他变得有点失去理智。

    白凤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他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

    她说着离开床。

    “好姐姐,还早着呢。”文龙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

    第3章文龙爸爸“听话,一宿都没睡了。”白凤态度坚决地下了床。

    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文龙,生气地背过身去。

    表姐夫孔伟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文龙几乎没有机会再接触凤表姐,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他和凤表姐成就了那事,但看看凤表姐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这几天看到凤表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乱草一样,堵得难受。

    距离双节小长假越来越近,文龙上完课就来惠姨家,惠姨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医院,偶尔文龙也轮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他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惠姨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

    文龙和凤表姐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凤表姐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惠珍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丈夫孔伟的拖累让惠珍姐发火,却不知惠姨对着文龙说:“都是你惯着你岑叔。”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表姐夫孔伟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

    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文龙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事,你说清楚行不?”

    “丢死人了。”惠姨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惠姨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他的。

    白凤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文龙,他心里虽有气,听的惠姨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他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白凤觉得惠姨可能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白凤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这两天忙着往医院跑,疏忽了在家岑思刚,一次忘了锁门,岑思刚居然哆哆嗦嗦挪到外面,在邻居家厕所外边偷看人家女人。

    邻居闹到家里,大呼小叫骂了一通,惠姨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围着看热闹,惠姨一气之下,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文龙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岑思刚已经智力低下退化成孩子了,怎么能和他较真呢?可嘴上又不能说,就跟惠姨说,我去管管他吧。

    白凤走过来对文龙说:“去千万别和人闹。”

    “我知道。”文龙赌气不理她,凤表姐大概感觉出来,顿了一下脚步,又跟上来。

    “还生气?”白凤看看四周无人,小声地说。

    “生什么气?”文龙故作不知,脚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气,可我”

    他停下来细听。

    白凤轻声地哭了,一时间他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够,就轻声地说:“姐,你哭什么?又没欺负你。”

    她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厉害。文龙只好扶住她的肩劝说:“好了,别哭了,以后不要求你了。”看着凤表姐抽动着肩头,心疼地哄着她,白凤却摇动着肩膀不接受他。

    再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一旁,文龙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情地说:“姐,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吗?”

    “你欺负了人家想罢手。”白凤忽然止住哭,冒出这一句,让文龙冷却了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喜滋滋地搂紧了,就差亲嘴了。

    “傻姐姐,还没欺负够呢。”

    “噗嗤”一声白凤笑了,挣开他转身跑了,望着她俏丽的身影和扭动的美臀,一时间甜蜜和柔情包围了他,一路上想像着凤表姐的娇态俏语和两人的亲密动作,岑思刚的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了,迈着轻轻的步子家,院门开着。

    还没来得及喊出岑叔,就听一个久违了的令他神魂颠倒的声音响起。

    “文龙哥,你来了。”诗诗娇羞地从屋里跑出来。

    惊喜、愕然、彷徨交加着。

    惊喜是日思夜想的诗诗家了;愕然计算着还有一天才来的诗诗,怎么就这么突然来到了面前;彷徨刚刚和凤表姐有了约定,诗诗又如约而至。

    他该怎么面对她们俩?

    头看了看院门,半掩的柴扉只留下一条缝儿,根本挡不住人。

    但依然还是张开了手臂,迎着扑过来的诗诗。

    满把抱住了,怀抱着整个的青春。

    “怎么提前来了?”文龙的思念、纠缠一下子凝聚在眼前这个小萝莉身上。

    “怎么不欢迎?”诗诗俏皮地说。

    “傻丫头,想都来不及呢。”文龙的手爱惜地摸弄着诗诗的小嘴。

    “真的吗?”没想到离开好几天的诗诗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这里,每晚都想着你。”文龙坏坏地示意了一下。

    诗诗不乐意了,嘟气说:“坏哥哥,人家这么长时间没家,来就”

    “就什么?”文龙担心地看了一眼院门。

    “就耍流氓。嘻嘻。”她说着,居然放肆地笑了。

    “哥哥是流氓,哥哥要是流氓,在宿舍里就奸了你。”文龙恶狠狠地拦腰抱起她,“快告诉哥哥,怎么提前来了?”

    诗诗被勒得有点气喘,“学校里老师要开会,快放假了,就缩短了一天。”

    “噢,原来不是想哥哥呀。”文龙放下她,“你爸睡醒了吗?”

    “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我亲爸没睡醒。唉,你一下给人两个问题,让人怎么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我这个爸爸了?”文龙追着不放。

    诗诗郑重地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将头紧紧地压在他的怀里,摩挲着。

    “告诉文龙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诗诗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不告诉你了。”

    “嘻嘻。”文龙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屁股。

    秋日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草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文龙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诗诗,“进屋吧。”诗诗大概明白了他的要求,脸红红的不说话。

    “你不是想文龙爸爸了吗?那就好好地告诉爸爸怎么想的。”

    这时的诗诗脸像红布一样,白了他一眼,低声咕哝一句,“坏爸爸。”

    “爸爸坏?到屋里爸爸坏给你看。”文龙几乎想亲吻诗诗了,碍于在露天的院子里被人看见。

    “妈妈呢?”诗诗大概有点担心。说实话,他倒不怕惠姨,惠姨的撮让他和诗诗有了今天。可岑思刚呢,一会儿岑叔醒来怎么办?

    “妈妈在医院里。”

    诗诗一下子挣开他,“妈住院了?”看着诗诗那么紧张她妈妈,心里的疼爱又多了一分。到底还是女儿,那一份对亲生妈妈的关爱是令人感动的。

    “不是,你表舅孔伟住院了。”

    “噢,他怎么了?”

    诗诗紧张的心放下来,两手不住地理着腮边的头发。

    “出了点车祸,没什么大碍的。”文龙一字一顿地跟她说,可心里还是急于进入二人世界。

    “那那不去看看吗?”诗诗真的有点懂事了。

    “不用了,我刚从那里来,再说你妈妈今晚还要在那里陪宿。”

    说到陪宿,文龙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毕竟和诗诗凤表姐都有了暧昧关系。这些天,对诗诗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日整夜地和凤表姐在情与欲里挣扎,似乎冲淡了他对诗诗的思念。可再一次见到诗诗,心里又觉得别扭。

    男人真的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诗诗,你喜欢舅妈白凤吗?”

    和诗诗面对面地站着,一时间就想问这个问题,文龙不想以后诗诗知道了他和凤表姐的关系伤心。

    “喜欢!”诗诗毫不思地说,她两年前从白凤嫁过来,就对舅妈白凤有了感情。

    “那要是白凤舅妈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怎么办?”

    “呵呵,爸爸真小气,给她呗。”

    文龙愕然:“那如果那东西你很喜欢,你也会给她?”

    诗诗这会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傻丫头!

    “那要是文龙爸爸呢?”他心里一急也就脱口而出。

    诗诗一惊,但随即开心地笑了,“爸爸真会开玩笑,爸爸能拿走吗?”

    “爸爸不能拿走,可”文龙走近她,很困难地对着她说:“可白凤舅妈如果也喜欢文龙爸爸”

    “你是说和我一样喜欢?”她扭着胸前的纽扣问。

    “嗯。”他扶着诗诗的肩,等待着她的答。

    “那我就和白凤舅妈一起喜欢。”

    “真的?”文龙惊喜地看着诗诗,心里一阵高兴,美滋滋地望着小萝莉俊美的脸庞。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吃醋,还是一副懵懂无知?

    “好闺女!”文龙站在门前,喜欢地搂住诗诗,把头低在她的胸前,第一次象个孩子似地在她怀里显示着大男孩的柔弱,有人说男人只有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第4章傻思刚“诗诗,你真的喜欢文龙爸爸吗?”文龙面对着诗诗,追问着只有情人间才问的问题。

    “喜欢呀!”

    “可你知道这喜欢是和妈妈一样。”他不能表述他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只好用她母亲惠姨来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欢这样。”诗诗毫不迟疑地说。

    望着诗诗天真清纯的面容,文龙心里一阵阵的欢喜。

    “你可想好了,文龙爸爸也喜欢你,可这样子的喜欢就和你妈妈一样会成为文龙爸爸的女人。”他捏着她的下巴,想让她明确地知道今后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象妈妈那样?”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一时间他等待着她的宣判,也许是功亏一篑,也许是成就今生的约定。

    “嗯。”

    “为什么是妈妈?我做女儿。”诗诗不加思地说。

    “不一样的,傻闺女,父女是不能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文龙只好使用这种解释,以使诗诗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们不是亲生父女不是那样了吗?”诗诗羞答答呢喃道。

    文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低头,只好垂下眼睑。

    “就因为那样了,我才让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不!我就做你女儿,只做你女儿。”诗诗眨巴着眼倔强地说。

    “那你不想和文龙爸爸睡觉了?”

    听到这里,诗诗一下子又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却被他蛮横地撮起下巴看着他。她微微有点晒黑的脸更显得俊秀,一张厚薄均匀的嘴微微上翘着,似乎永远带着微笑。

    “那妈妈今晚不来了?”诗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

    “她,陪你白凤舅妈。”诗诗的小口鲜红的,惹人爱怜。

    文龙一字一顿地告诉诗诗,喉咙里明显地发出咕噜声。

    “那让我爸自己睡吧”

    文龙一下子明白了诗诗的心思,嘴上不答应,其实内心里已经安排好了。

    小人精!明知道这些,但还是问问诗诗。

    “你睡哪里?”

    诗诗一愣,文龙看到她嘴角动了动,扭过头,转身要走,“我陪文龙爸爸”

    他一阵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许多,真的没白疼诗诗,惠姨的话让他再次领略了幸福,知道疼闺女好了吧。

    他趋前一步,抓住诗诗的胳膊,用力一带,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成汤匙的形状重着,忍不住地扳过诗诗的头,转来对着他的脸,低低地说:“好闺女,知道你疼文龙爸爸。”

    意犹未尽地,“疼爸爸吗?”

    “嗯。”

    小奶子尖翘翘地握在手里,有好几天了,爱惜地捏了一会,两人都明显有了气息。两人的对望渐渐有了那层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间互动着性的资讯。

    先亲了她吧,凑近了,捧住了头,轻触了一下,就撬开了舌头,诗诗这时已转过身,看来这个姿势她也不能适应,两人搂抱了站在屋门口,哪管天地人伦,男女大义,尽情地含着彼此的舌头,缠裹、撕磨。

    “文龙哥”

    “叫爸!”

    “爸爸”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惊醒了沉沦的男女,两只手已插入诗诗内裤的他尴尬地看着睡眼惺忪站在门口傻呵呵的岑思刚,岑思刚一只手捂在嘴上,显然看到这种场面让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觉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个姿势。

    诗诗在文龙转身的时候就挣开来跑进屋里,想拦住又不能,想安慰又无言,他不知道岑思刚到底看了多少?难道他早已醒过来了,把他们之间的情与欲看了个遍?

    就那样站在那里一会,文龙不知道和岑叔怎么说。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以后,似乎有点害怕见文龙,躲闪着不敢看。

    文龙像做贼一样心里七上八下,毕竟和诗诗偷情,被岑叔撞见,但内心里又隐隐地希望他没看见,那个姿势,岑思刚又是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们两人的背,至于亲嘴要是刚刚起来就不可能发现,再说他的两手又是从叠着的身子插入诗诗的内裤,不在侧面根本看不见的。

    “小刚。”文龙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

    “爸──爸──”岑思刚抬头看他时,用的是余光,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心存侥幸还是问了一句。

    “刚刚。”

    “奥,那你知道姐姐来了?”文龙问这句话时,心虚地不敢看岑思刚。

    “姐姐不是进屋里了吗?”岑思刚歪着嘴巴开始往院内移着步子。

    “嗯,刚才我──”文龙一点点想引出岑思刚到底看到多少。

    “姐姐怎么哭了?”岑思刚这时是一幅关切的神情。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刚才姐姐不是扶在你肩头哭的吗?”

    文龙心花怒放的,这个傻货全没看见,白担心一场,还不知道诗诗在屋里怎么害怕呢,傻岑叔!吓死我了。

    岑思刚见文龙有点微笑,脸色也见了晴,但还是不自然,躲着他往屋里走,莫名其妙地看着岑思刚那鬼鬼祟祟的神态觉得好笑,我和你亲生闺女做了亏心事,你来的哪门子劲!

    文龙摸了摸走近身边的岑叔的头,岑思刚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他,心里忽然就像有了心事。岑思刚转身蹒跚着挪进屋里时,文龙忽然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个傻货鬼鬼祟祟地不自然,也难怪他没有发现文龙和他闺女诗诗的秘密,原来他自己心里有鬼,见了文龙打怵。

    “小刚。”临时做父亲的责任让文龙丢掉了一时贪欢的想法。

    岑叔傻呵呵的一下子停住了。

    “过来。”

    岑叔乖乖地丶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龙。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爸爸?”

    岑思刚低着头不说话。

    文龙原本想来对着岑思刚发火,可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这火从哪里发起,做父亲的和女儿有了暧昧关系,还差点被儿子撞见,这本身就说明为人父的不齿。

    口气变温和了,“今天人家找上门来是怎么事?”

    岑思刚小心地看了文龙一眼,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事。”

    “你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岑思刚不想说,文龙口气严厉了一些。

    岑思刚的腿有点哆嗦起来,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哽咽着。

    “小刚,以后要听话,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许出去,不许偷看人家女人,听见了吗?”

    “嗯。”岑思刚哆哆嗦嗦着嘴巴,乖顺地点了点头。

    “去好好反思,明天跟妈妈道歉。”文龙心里掂着诗诗,自然不愿在这方面多纠缠,还不知道诗诗躲在房间里是不是哭泣,他这做临时父亲的得赶紧过去安慰。知道岑思刚的行为了,以后多注意丶多教训就行。

    岑思刚听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哆哆嗦嗦蹒跚着挪房间,文龙知道这次你不叫他他是不会出来的,智力退化成孩子的岑思刚比以前听话太多了。

    文龙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想给诗诗一个安慰,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心里不觉后怕,难道诗诗想不开?

    都是这个傻岑叔,搅散了他的好事,还弄得诗诗虚惊一场。

    “诗诗。”文龙小声地叫了一声,没听到答,却听到厨房里传来洗刷声。

    惦着脚过去,看见一直担心的人儿站在洗手盆边。

    一缕薄发遮在眼前,胸前尖尖挺挺的,显露出女性的柔美,朦胧中更引逗得文龙想急于一见。

    他从背后搂过去,抱住了,就挑逗地捏住了乳房。

    “爸──我爸。”诗诗放下手里的盘碗。

    “你爸没看见,嘻嘻。”文龙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

    诗诗放下手里的活计,任他搂抱着。

    “羞人答答的,我爸要是看见了,怎么好?”

    “他能看见什么?”文龙握在手里感觉少女的瓷实和那种兔子似地乱跳。

    “刚才,刚才看见我爸来,真的好怕,文龙爸──你说,要是我爸看见我们─”诗诗说到这里脸红了。

    “他没看见,就是看见了。有文龙爸爸在,你怕什么?”文龙摸着,伸入到她的乳罩里。诗诗仰起脸,一脸的依赖。

    “大了。”从隆起的乳坟往上,贪婪地撕揉她的奶子,他知道今夜这奶子将是他的。

    “哪能?”诗诗随口答道。

    “爸爸感觉得出来,你走那天,和现在不一样,人家都说女人的奶子男人越摸越大。诗诗,快赶上你妈了。”

    “真的吗?”她过头来。

    “真的。”像征性地咂了一下她的唇,“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诗诗没说话,眼睛扑闪扑闪着,两手反过来抱住了文龙的脖子。

    “待会爸爸看看。”

    “文龙爸──我爸怎么了?”

    “没怎么呀。”文龙一时不明白诗诗的问话,也许心不在那里。

    “那怎么你还让他反思,跟妈妈道歉什么的?”

    “你听见了?”这个小人精,原来躲在后面偷听。

    “人家不是害怕嘛,可后来知道小刚爸没发现,就赶紧过来做饭了。”

    “呵呵,那么害怕呀。哎──你爸挪出去,在邻居家厕所偷看人家女人了。”

    “什么?真的?”诗诗诧异地问。

    第5章岑诗诗“真的,只是岑叔他不能和女人亲热,不像我们。”文龙说话的时候,牵连上她,为的是求一点和诗诗的刺激。

    “你说什么呢?”诗诗听了这话显然不乐意,“我做饭去了。”

    诗诗不由分说挡开他的手,他看见她背过身去,在整理胸前的乳罩。看看天还未黑,自己就要和诗诗欢,真的很不像话,想到这里,内心里也就释然,好肉等着慢慢嚼,想到晚上和诗诗独处,只好暂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由着她去。

    晚饭做的很丰盛,诗诗的手艺越来越好,完全可以成为家庭妇,令文龙得到格外地享受。

    “小刚,吃饭了。”做临时姐姐的叫起来格外亲切,可听在文龙的耳朵里,仿佛就是另一番韵味。

    “叫儿子吃饭了。”文龙坐在一边打趣地说。

    诗诗白了他一眼,用力地拧着他的耳朵。他则从桌子底下伸进她的腿裆,抚摸她那鼓鼓的腿间。

    “要死,待会我爸来了。”她气得跺着脚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谁是你爸?现在我才是你爸,傻丫头,爸爸不是说了吗?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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