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真的没看过就不会这样说了,但是小伟没去注意我说“不要想乱来”
的原因,这是他单纯可爱的地方。
小伟的手指在他说要往下之后仍原地打转几圈,像是在逗我,然后四指微启着贴平在阴毛上,整个手掌往下挪。阴蒂和手指接触的瞬间,我不经意松了口。
“啊……”
知道会很舒服的预期心理结确实到来的酥麻感,使我叫得一点儿也不害臊,有股凡事都按部就班的舒畅感。小伟不知道我的愉快源自何处这点也使我开心。
他大概还以为碰了阴蒂就会让我像他被弄时一样爽吧!虽然的确很棒,尤其是当他开始用指腹点呀点、压啊压的,那股快感容易使人忘我地沉醉;但是说到像小伟那样“真情流露”就有段差距了。
我嚐着小伟的爱抚,脑海自然而然创造出五颜六色的快乐景象,我却不想多看它们一眼,焦点不由自地飘到小伟那或许已经红透的脸。我多想抱住他、摸他因害羞而涨红的脸颊,听他姊欸姊欸的叫……爱抚将使他的呼唤声带有率直的色欲,他会想更进一步做更多快乐的事情,直到最终佔有我。可是我不会答应,我觉得身为女人彆扭的地方就在这:情欲汹涌时我会情不自禁,仔细想想又感到噁心。
我想起帮小伟打手枪时,他呈现出来的反应也像是我此刻的心情写照。不过据说男人只是因为情趣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才归理性,这点就又不一样了。我的矛盾是会同时出现在爱抚中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敢轻易对小伟呻吟或做出讨喜反应的缘故。
我怕失控。
性器被触摸的快乐将乱伦的界线点缀得没那么糟糕,而且只要维持现在仅止触摸的互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然而事实上没有一种关系是会停滞不前的。
而我对於安静又勤奋地使我快乐的小伟,随着快感起舞的心头逐渐形成一个真挚的感受,它叫做……“姊欸,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啥?”
“就那边啊……你的毛好多,感觉很性感耶。不然胸部也可以。”
“你想死吗。”
“不想!可是我想看姊欸,每次摸你的时候都想看……”
“现在是怎样,得寸进尺了?”
“没有啦!”
……叫做什么来着?
给小伟一扰乱,心情就碎成一千片的拼图只能凑出个大概了。我性把剩下的拼图全部弄散,就这样躺在碎拼图上,感受着小伟那逐渐使我变得神经质的爱抚。
他为什么要抠弄呢?我想要他摸上面一点,沿着阴蒂上侧的弧度抚摸,不要只是上下左右抠着。当他终於如我所愿时,我又想他稍微用力地抠我,强硬点,但不要太过粗暴,让我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压制我就好。我想他知道我下方已经氾滥成灾了,湿淋淋地发着痒,想要他暂且放开阴蒂转而揉起我整个发了骚的阴户,可是他不会这么做,我从来没有准许他碰阴蒂以外的地方……我既后悔又暗自庆幸,失落又期盼,矛盾的情感织成绵长的快乐,任我苦恼又享受地载浮载沉。
在不知将通往何方的情欲长流中,小伟的声音犹如巨大且沾满爱液的手,淫秽地握住赤裸遨游的我。
“姊欸,我硬了耶……”
“我知道。”
“蛤你知道喔……”
“我是你姊好吗。”
“喔……那?”
“怎样?”
“没啦,只是想说姊欸也可以帮我弄啊!”
“昨天帮你弄过了,明天也会帮你弄,今天就让我好好休息一天吧。”
“喔……”
把我浑身弄得湿透黏滑又带有迷人的腥气,却早早就松手使我继续飘浮,很有小伟的味道。具体来说就是没什么自信的攻势吧,踢到铁不是更积极地进攻,反倒退缩了起来,这样是没办法引诱女孩子对他开放的。
可是呢,这样的反应对我却很有效,有效过头了。
我对着快乐构筑而成的黑暗喷吐炽热的气息,乘着热息向默默奋斗的小伟说:“小伟,几分了?”
“刚过三十分……姊欸舒服吗?”
“舒服啊,我说过你每次摸都让我很舒服。”
“嗯你有说,可是感觉不出来嘛……”
“是吗?”
“对啊!姊欸都没什么声音,这颗豆豆也不会变得很热很硬,都不知道你是舒服还是无聊。”
“你傻瓜啊,如果被爸妈听到叫声不就惨了,更何况我说过舒服啊。怎样,你是叛逆期不听话了?”
“没有啦!那姊欸,我假设喔!假设!”
“说。”
“假设我能看到姊欸的豆豆……”
“想死还是想被踹死,自己选一个。”
“……都不要!”
其实小伟说得没错,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很难知道我的状况吧,我能体谅他的辛劳,但是不会因此多发给他几颗糖果。谁叫他不经意地害我忘掉一开始要跟他讲的事情。
我刻意压抑想轻喊出声的冲动,维持让小伟摸不着头绪的静谧度过几波快感起伏,才自个儿心满意足地继续讲本来要讲的事情:“今天到四十分就好。”
小伟语气有些吃惊:“姊欸不是都要半个钟头才好?”
这句话与我将要说的话结成为一股使我忍不住在内心优越起来的力量,我预料这将会轻而易举地使小伟那充满欲望的身体对我五体投地。於是我假装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对他说:“还不是你在那边该该叫,等一下帮你弄啦。”
“真、真的吗!”
“怀疑喔?”
“没啦,谢谢姊欸!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还……还好啦。别在那边嘻皮笑脸,认真揉。”
“好喔!”
小伟心情轻快起来,手指也跟着灵活,不过整体而言我那闷热的下体始终保持规律的起伏,不像小伟兴奋时可以开红盘、开完红盘再跌停。
我还没有体验过所谓的高潮。是不是跟还是处女身有关我也不知道,不管是给小伟摸还是自慰,总是持续个三十分钟左右就满足了。过程中虽然很舒服,但是我很确定没有路上写的那些高潮反应。这让我有点羨慕小伟,也使我对现在这件事抱持着“摸过就好”的态度。在我心中,小伟的需求似乎要比自我的欲望更优先。
这样的心理建设让我每分每秒都在降温,到了八点四十,小伟手一抽离被窝,我就能马上拿卫生纸和湿巾擦乾净、穿内裤与运动短裤,并取出毛毯叫小伟坐好到书桌前。
“姊欸”
小伟在我帮他铺毯子时把左手手指伸到我面前,浓郁的气味薰红了我的脸。
“姊欸的味道,还在我手上。”
我无言抽出两张卫生纸,正欲帮他擦拭,他却避了开来。
“我想要一边被弄,一边闻姊欸的味道……”
你是想死吗──这句话不知为何梗在喉咙,然后被小伟带有欲望的表情轻轻推肚子里。
我看着他神色陶醉地嗅起刚才摸过阴蒂的手指,心头涌现好几个害羞的想法,最终只能摇摇头把它们驱散,好握住小伟那根按捺已久的阴茎。
“啊……”
甫一握紧,小伟就敏感地迸出呻吟。开始套弄,呻吟则化为滋滋的水声,以及小伟那带有渴望的呼唤。
“姊欸……姊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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