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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日志系列(04)
    【红色日志】之四我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袁姐刚才我接到yy县铁哥们的一个电话,说袁姐身患子宫癌医治无效去世了,弥留前,她虽然神志不清,还仍在叫着我的名字。闻言后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在心里一直对袁姐说:“对不起!袁姐,请一路走好也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对你的无意伤害请原谅我作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的自私”

    袁姐是我婚后的第一个情人(是唯一谈婚论嫁的情人),是我在援困yy县某企业时认识的医务室的医生,她那时是个年仅28岁离了婚的漂亮女人。

    起初我们关系很一般,我有个胃病常麻烦她,后来因一次我醉酒,她在寝室里照顾我一夜,我们的关系才日渐亲近。由于她是离了婚的女人,单位有的男人就常欺负她,特别是单位的一个副职领导,欲长期霸占她,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那时是热血青年,为人仗义,常帮她抱不平,把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副职整得灰溜溜的,最后申请了调离。

    可这样一来,袁姐就产生了错觉吧,对我的依赖渐渐大起来,我们不但认作了姐,她还叫我常在她寝室吃饭,晚上在她寝室烤火聊天我那时年轻,要半年才能家与老婆小聚,日子难熬啊,狼性便渐渐的流露出来夜深人静,烤火聊天时,闪烁的火光映照着袁姐的漂亮脸庞,那一道道时明时暗的阴影把她衬托得非常的迷人后来,我们不再是屈膝对坐,而是相互依偎再后来,我终于背叛了自己的初衷,上来袁姐的床“袁姐,今晚好冷我不想去”

    “不行,我怕有人发觉你没寝室。”

    “外面这么冷,谁会这么无聊哦”

    她见我在床赖着不走有些娇嗔的说:“你是不是?”边说边推了我,我非但不起身,还把床上的被子拉来盖在身上。她最后终于心软下来,红着脸对我说,“你呀,真耍赖!”

    袁姐调好一盆药水,蹬在门后洗了下身,满屋都留下了淡淡的药香(现在想来,难道那时她就落下了什么病症?当时我只以为是袁姐的卫生习惯)。当袁姐关了灯来到床前,我已经在被窝里等她了第一次与不是老婆的女人在一起过夜,我真的好激动,激动的得龟头高昂,马眼都流出来水。

    室外的月光撒落在窗前,虽然有窗帘的遮挡,但寝室里依然明亮。

    袁姐背对着我脱下衣物,然后把它们折好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我忍不住去拉她说:“袁姐,快上来,小心感冒。”

    袁姐缩进被子里用被子捂着头,轻轻捶了我两下说:“求求你,别说话,这墙不隔音唔”

    袁姐话音未落,我就吻住了她的嘴我撩起袁姐的内衣,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一点没扭捏,用手把我抱得好紧我亲吻了她的双唇、吮吸她的乳房,袁姐渐渐的有了热烈的应“卿卿我我”了一会之后我就想进入了,袁姐没说话,仰躺着把双腿弯曲着张开,可这时我竟然出现了状况袁姐显然知道我怎样了,她轻轻对我说:“别着急慢慢来”,她伸手压在我会阴上然后就顺着“海绵体”向上捋,每捋一下,我就有点胀胀的感觉,不一会我就恢复了雄风!

    我惊喜若狂,没顾得说一句感激的话,就匆匆的进入袁姐的身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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