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了少女的手中,然后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
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么这么久啊。”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这梁老师倒是个奇人异士。”
“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干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答。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
“咦,这也奇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谁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没想到。”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没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历会比我们丰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
“不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别好。你不能欺负她。”
“怎么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样,雪琳低调地和我告别,跑进了宿舍。每次分别,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后在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此时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前面说过,传达室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别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半年前,他来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闲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后来,局子里释放了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生的欢迎。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骚扰,还是这个丁伯帮忙解的围。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东西给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不妨去打个招呼。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张先生好。”
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没啥人的。或者我带你去。”
“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
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的时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变,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现在,可以给我说出你的委托了吧。”我笑着说。
黎楚雄点了点头,说到:“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两次见面,我都是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黎楚雄说的这个点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原以为他只是傲慢而已,没想到黎楚雄说到:“也许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间富贵把,这两年,黎某换上了一种怪病,此时,我的两腿已经慢慢开始麻痹,站不起来了。”虽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难过和愤怒。
“那黎先生还有什么想法想要在下去帮忙?”
黎楚雄叹了口气,说到:“先生有兴趣,先听听黎某的故事吗?”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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