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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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13-14)
    第十三章前尘往事上官鹰的突然举动,令纪惜惜吓一跳,不但酒意全消,并且用力推开了上官鹰,纪惜惜微嗔道:“鹰,你怎可以这样呢?”

    抬头望向上官鹰,只见他一脸羞愧之色外,眼眸里却尽是男性侵略性目光,当纪惜惜接触到这目光时,不禁忆起一段伤痛的往事。

    在纪惜惜十四岁时,当时她还未名满天下,仍在京城一间名为牡丹阁的二流青楼中作为女待,她与一名比她小两岁叫阿安的男仆特别投缘,可能是大家身世相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二人便姊相称。

    纪惜惜虽然在含苞待放之龄,但绝色就是绝色,那是已是一个小美人,由於她本身冰雪聪明,所以她从来都不施脂粉,传菜时都是一直低着头,所以除了阿安外,一直都未有人发现这朵亮丽小花。

    可是在某一个晚上,牡丹阁的厢房来了一批达官贵人,当纪惜惜捧住一大盘酒菜,进入厢房时,其中一名客人酒酣耳热之际,步履不稳的撞向了纪惜惜的手肘,她不由自地,把手上的酒菜,全倒在那位客人身上。

    那位客人大怒下道:“贱人,你瞎了眼睛吗?弄得老子一身,欠打”正举手欲掴纪惜惜一记耳光,身旁一名中年汉子,出手阻止道:“廖兄,今晚这么高兴,这小女孩也是无意的,别因这小事坏了雅兴,来,我们再干一杯”那位客人看见中年汉子出言,虽然怒气未消,也只好道:“哼,看在尚书大人的脸上,就且饶恕你,怎么了?还不谢谢尚书大人。”

    年幼的纪惜惜已经被吓得垂着头浑身发抖,低声道:“谢谢尚书大人,谢谢廖大人。”

    尚书大人身旁的随从看到这样的情况,趁机献媚的怒道:“哼,真是不懂规矩,抬起头才跟尚书大人说话。”

    纪惜惜闻言只好抬头道:“谢谢尚书大人,谢谢廖大人”尚书大人看到纪惜惜那俏丽绝伦的蛋脸,不由一呆,而廖大人们则可能酒醉关系,未有察觉。

    尚书大人很快复正常道:“你叫什么名字?”

    纪惜惜道:“小婢惜惜,多谢尚书大人援手之恩。”说罢脸红地垂下头。

    尚书大人只觉这女孩娇憨的神态可爱之极,心里有了计较道:“惜惜,你先退下,通知花姑来这里,另外,叫她带套乾净的衣服给廖大人。”

    纪惜惜如释重负的离开厢房,心中庆幸今夜遇上贵人,却不知道已经种下祸根。

    数天过去,正当纪惜惜已忘那一晚的事情,她送酒菜到一间厢房时,发现房内客人正当晚施以援手的尚书大人,於是微笑地跟他打个招呼道:“尚书大人万安。”尚书大人感觉纪惜惜的笑容,如鲜花绽放一样令人迷醉。

    尚书大人道:“惜惜,你先把门关上。”纪惜惜将酒菜放好桌面后,便把厢房门关上。尚书大人道:“惜惜,你坐下。”纪惜惜有点疑惑,但仍照他指示坐他身边,尚书大人一边为她摆放碗筷一边道:“今晚只有我一人来,跟你说一件有关惜惜你的事,来我们先吃饱再说。”

    纪惜惜听后更感困惑道:“小婢的身份怎可以跟尚书大人同桌吃饭,而且还有很多功夫等候小婢去做。”

    尚书大人笑道:“惜惜,你不用担忧,我已经跟花姑打过招呼,你今晚要是做我的陪客。”他更挟了一块鸡肉放於她的碗里,吃了一会,尚书大人更替她添了酒道:“惜惜,来跟我饮杯。”

    纪惜惜忙道:“惜惜,不懂饮酒。”

    尚书大人道:“这是葡萄佳酿,香甜可口,尝一些吧。”

    纪惜惜在盛情难却下,只好浅尝。发现这酒极易入口,味道并不苦涩,不禁饮多两口,尚书大人见纪惜惜饮酒后,雪白的脸庞,昇起了两片红云,显得更娇艳欲滴,不由得两眼放光,纪惜惜被他炽热的目光望得有点尴尬道:“大人说今晚来是说一件有关惜惜的事。”

    尚书大人终於收目光正容道:“唉,廖大人那晚家后,愈想愈气愤,竟然向花姑提出买你去,再好好教训。”

    纪惜惜听罢大吃一惊,手足无措道:“廖大人那晚不是原谅了小婢吗?大人请再帮忙替我说情。”

    尚书大人又叹道:“廖大人觉得那晚很没脸子,碍於我的情脸,不好当场发作。”

    纪惜惜心想如果被卖进了廖大人的家中,肯定会被折磨至死,悲伤地靠向他道:“大人再帮帮惜惜吧。”

    尚书大人脸有难色道:“他已经给予我一次脸子,你我又非亲非故,实在难於启齿,除非”

    纪惜惜听得有转机,不自觉地靠向他道:“除非怎样?”

    尚书大人一手搭上纪惜惜的肩膀,喜形於色道:“除非惜惜成为我的夫人,有了这身份,他又怎敢难为你。”

    纪惜惜闻言惶恐地挣脱尚书大人的手道:“惜惜身份卑微,不敢接受大人错爱。”心中终於明白这尚书大人实在对自己不怀好意。

    尚书大人脸色一沉道:“那你是不识时务了?”说罢,便向纪惜惜扑去。

    纪惜惜不断的走避,无奈始终是弱质女子,结果还是让尚书大人抓住,而且更被压在床上。

    纪惜惜一边挣扎一边高呼:“救命啊花姑救命啊”

    尚书大人雄伟的身躯压着纪惜惜那软玉温香的肉体,身体的磨擦令他大为兴奋,狞笑道:“你不用叫喊了,我已经吩咐了花姑,不准任何人走近这里十丈之内,呵呵”不知道是气力不继,还是绝望的关系,纪惜惜的反抗逐渐软弱下来。

    尚书大人开始动手褪去了纪惜惜身上的衣物,外衣,内衣,亵裤,肚兜,一件一件地丢在床沿下,纪惜惜幼嫩雪白的娇躯,裸露於他眼前,只是匆匆审视一番,便开始亲吻她的肌肤,先用手把玩胸膛那双有如竹笋般的乳房,再吸吮岭上粉红色的红梅,接着手指转攻毛发稀疏下的桃源洞,拇指巧妙地刺激她的阴蒂,令洞穴由乾涸渐渐变成湿润。

    纪惜惜的哭泣渐变为呻吟声,尚书大人得意洋洋笑道:“看来你还是个处子之身,老夫有福了。”急不及待地解除自己裤子上的腰带。

    纪惜惜的肌肤因为受到情欲的沖击,由雪白的肤色透现出粉红色的彩霞,由於惊惧而变得冰冷的身体,亦被强烈的刺激手法,体温不断升高。

    尚书大人更利用他那有如灵蛇般的舌尖,反覆地在纪惜惜的每寸肌肤游走。

    尚书大人久历花丛,对於女性的敏感点,性感带都十分清楚。

    纪惜惜先感到耳孔受到尚书大人湿漉漉的侵袭,继而在她天鹅一般的颈项轻扫,随即胸前的两颗纤巧得好像宝石一样的蓓蕾,被不断轻重不一的咬噬,蜻蜓点水般轻触小巧玲珑的肚脐,忽然间又感到下体的桃源洞穴,有一条炽热软体在敏感的阴蒂上打圈,未经人道的纪惜惜给玩弄得全身神经如半月强弓般绷紧。

    纪惜惜强行银牙紧咬着床上的被单,才不至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可是当尚书大人有若灵蛇的舌尖,钻探进纹理标緻的菊花穴道时,她终於无法抗拒的呼喊出来:“啊噢啊别啊亲那里啊好好啊啊噢噢要啊啊要死了噢好难噢受啊噢啊”浑身兴奋得抽搐起来,子宫丢出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阴精后,酥软无力地只懂在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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