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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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奴曼曼(12-16)(2/2)

    “他很单纯,是吗?”

    “对不起……曼曼知错了。”

    我吓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错,单纯是他的错。”

    老于拍拍我的头,他沉思起来。

    “鸿生,我该拿她怎麽办才好呢?我又气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错。”

    老于问道。

    “不,都是她的错,都怪她太淫荡,到处勾引男人。”

    先生说。

    我猛地头看他:“不是……”

    “小光本来对她没兴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般引诱……”

    先生继续说。

    “是你让我做的……”

    “她还故意让小光内射,不知道计划些什麽。”

    “不是,他每次说好拔出来都做不到!”

    先生没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为了骗钱才缠着小光。”

    “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很感激他,他以为你囚禁我,还想救我,他是那麽好的人,都是你……”

    “说说看,光是现金,你从小光那里拿了多少?”

    “不是那样的,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着保持金钱关系,他过一阵子就厌倦了……”

    “礼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别耍她了,鸿生,她脑子转不过来,不会感谢你的。”

    先生也跟着笑说:“她这麽笨,知道些什麽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这件事就过去吧!”

    老于说完,拿出阳具,我马上凑过去舔。

    老于对我说:“曼曼,别想太多,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还是适做性奴就好好做这件事。就算鸿生不要你,我帮你找下家,别再出现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知道了,于先生。”

    **我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还挺立着,站在一边。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余光扫到他的身体,看到青筋暴露的阳具立在身边不远处,不由怦然心动。他倒是泰然自若,双手背在背後站着,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老于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过了半天说:“做得也不是特别好,到底是为了什麽啊?”

    先生嗤笑出声:“您老钻牛角尖了,小光对她的嘴巴特别满意。”

    老于摇摇头:“你也有这种时候吗?”

    “当然,看到书上带『女』字旁的字都觉得曲线窈窕。您没有?”

    “我是太老了吧……鸿生,你来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抚摸一遍,把肉棒送进我的身体。

    我哼叫起来,随着他的进出慾望高涨,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进嘴里。

    做了十几分钟,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着我站起来,半躺在沙发上,让我坐上去。我扶着他坚实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阳具上蹭了几下。与他面对面赤诚相见,几乎有我们是普通恋人的错觉,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该看哪里。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先生掩饰得太好,他还是平时不耐烦的样子,伸手用指节拉住我的乳头:“等什麽呢?贱货,还不把肉洞送上来?”

    我对准坐了下去,随着身体被他凿穿,我发出自然的淫叫声:“啊……好舒服……”

    我不敢耽搁,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涩的触感加剧了我们为一体的感觉。他看着我放浪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从後面抚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能把那个烂穴填满的东西,她都喜欢。”

    先生说。

    老于从後面抚摸我的身体,抓住上下跳跃的双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极会调情,摸到我的身体就随他起舞,用两根手指就能让我接连高潮不止。可是老于的手简直像涂了春药,他碰到的地方都骚痒起来,虽然心里不喜欢他,一时之间像中了邪一样,很想让他干我。

    “给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里想要?”

    老于问。

    “下面的嘴……曼曼的骚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进我的肛门,按了几下,我在发情中也没感觉什麽不对,有东西进入身体,还高兴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

    先生说着,让我停下,阴茎还留在我身体里,抱我靠在他身上,我们两个的身体贴在一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觉得好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双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开,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干什麽,吓得想跑,被他按住:“别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老于在後面轻抚着我的两个洞,说:“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鸿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结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里,我突然来了一阵快感,呻吟声急促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把先生的东西紧紧夹在身体里。

    他明显强忍着才没射出来,“小骚货,像抽水机一样。”

    他在我脸上轻拍一下。

    我只是自己夹紧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着高潮後的虚弱,老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探按摩着。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吗?小穴想要……”

    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傻瓜。”

    先生在我面前小声说。

    老于停下:“真的吗?”

    他沿着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麽就把手指贴着肉棒滑进了小穴里。小穴突然之间被撑大,我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是两个一起,会玩坏的……”

    我挣扎的努力被先生紧紧按住,老于的手指继续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里进出。

    “你以为呢?”

    先生说:“别多嘴,于先生玩尽兴我们才能走,你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老于抚摸我的肉洞内壁,对先生和我都是很剧烈的刺激,先生有几次被他碰到了敏感点,几乎要忍不住发射出来,咬着牙直喘粗气。

    “曼曼,你这个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後面。”

    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两个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後门好吗?”

    我头,尽量娇媚地看着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门周围转圈:“怎麽,这个洞也发骚了吗?”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给曼曼吧!”

    “两个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欢这样吧?”

    “曼曼淫贱……喜欢被很多男人干……”

    我摇着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体里戳到不同的角度,还挺舒服。

    老于拍着我的屁股,不阴不阳地说:“你都是这样大敞着两个烂洞去勾引男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会儿後吓得两串眼泪流下来,哭着说:“曼曼天生淫贱,扒开两个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只勾引公狗,再也不会靠近小光少爷,求您原谅曼曼……”

    “真可怜,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给他,”

    老于指指先生,另一只手并没有离开我的两个洞:“我会整治他,你就解脱了。”

    “可是,和小光少爷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麽也没做。”

    我说。

    先生大笑不止:“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你也不用这麽死笨死笨的。”

    “跟你们生不起气来。”

    老于说,两根手指分开我的肛门,把一个东西塞进去。

    身体里很挤,像被挤在清晨的地铁上,比那还要挤,挤到每一秒钟都担心会爆炸。我无法再浪叫,发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体里不动,老于硬挤进我的直肠,插到底的时候,声音从我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好像整个身体被压入罐头,全部空气都被抽走。

    我微张着嘴,大口喘气,眼泪一直流,既悲伤又委屈。先生让我仰起脸,咬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着,得到不少安慰。

    打开我的身体後,老于快速地抽插起来。先生放开我的嘴唇,扶我坐起来:“坐直,让于先生都看到。”

    我离开紧贴的他的身体,身体被背後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双乳颤动着。老于抱着我的腰,把一只乳房攥在手里,狠狠挤压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阴蒂,给我增加一点快感。

    『我是他们的玩具……』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我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被吹上去,压下来,被掀翻、揉碎。只要闭着眼睛承受就可以了,尽量享受吧,我叫出淫荡的声音,彷佛进入一场美梦。

    玩累了,他们又换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着,让我背对他,把肉棒插入肛门。他两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腕,让我大敞着双腿,老于从前面进入我的阴道,比刚才好受一些,我迎着他摆动身体,装作乐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阳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让我坐起来,上下加快运动,也射在我的肛门里。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尽,侧躺着。老于走到我身边,他穿着厚底工作靴,上面沾着河边的泥,他用脚尖示意我躺平,打开双腿,然後用靴子踩在我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两个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双手反射性地抓着他的靴底,怕他一脚踩下去。老于抬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几下,我痛得叫起来。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脸上,用鞋尖踩着我的头,我毫无反抗他的心,只求他别让我受太重的伤。我在乱发中乞求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继续用我的身体清理靴子上的泥。

    玩够了後,老于说:“我去洗澡。鸿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让她高潮二十次,然後就去睡吧!”

    先生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地上:“来吧,你不用装,骗不过于先生,来真的。”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在接连高潮以後,已经没什麽力气,阴道也只是痛而已。他动了几下,看我没什麽反应,擦擦我脸上的湿泥,趴下来亲了一下:“乖,二十次很快就过去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

    估计老于快出来的时候,先生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老于穿着睡衣出来,看了一会儿,问:“多少次了?”

    “七次。”

    先生说。我没有数着,不过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老于站起来,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先生过去帮他:“您真的对女人很好,让我连射十次那才是地狱……”

    “你的东西,我才不管规矩教得怎麽样。”

    老于指着一扇门说:“你是大人了,睡在那里,这只母狗你看着办。”

    先生拿出一条毯子,扔在我身边:“你躺够了就去那边洗澡,然後随便找个地方睡,不要进卧室。”

    说完,他关上灯也去睡了。

    **早上,我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看才7点钟,屋里没有一个人。

    从窗口看出去,先生和老于在不远处的湖边垂钓。我怕醒了装睡会被惩罚,也出去打个招呼。山里的清晨很冷,我披着那条毯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近。

    听到先生说:“刚见到小光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您老做了拉皮。”

    “呵呵,你上次和他见面,他是多大来着?”

    “还是个死小鬼。小学一年级吧,您就让才高八斗的我给他当家教。他拉着我玩打仗游戏,我不想玩……”

    “对了,是那时候。我一直拿你没办法,最後丰华给他当了家教。”

    “说起这个人,我最近还见过,他装不认识我……”

    先生看到我:“曼曼起来了,过来帮忙。”

    老于看了我一眼,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被于先生宠过以後,全身都舒服。”

    我蹲在他身边,说得甜腻腻的。

    “大清早吃得清淡一点,你准备几个鱼钩吧,把鱼饵穿上。”

    老于递过来两个盒子,继续跟先生说:“丰华啊,他洗白了,别跟他提起以前的事,我听说他会翻脸。”

    “欲盖弥彰,看他能忍几年。”

    “呵呵,我一辈子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小鱼钩,另一个打开吓了一跳,是一盒蚯蚓。把蚯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麽了?”

    老于问。

    “是虫子。”

    先生看了一眼:“当然是虫子,穿到鱼钩上。”

    我戳一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一次见蚯蚓?”

    “这麽多,放在一起,恶心死了!”

    老于拿起一条蚯蚓,演示给我看,把鱼钩穿过活蚯蚓的身体,蚯蚓痛苦地扭动着,一节一节的身体翻来翻去,流出一些液体。

    我扭头不看:“不要,好恶心。”

    老于一笑置之:“那就算了。鸿生你来吧!”

    先生接过去。过了一会儿,先生问:“这里只能用小蚯蚓吧?”

    “对,有大的吗?给曼曼吃掉吧!”

    “什麽?”

    我把毯子铺在地上,靠着老于的膝头任他玩胸部,听到叫我的名字,抬起头来。

    老于拿起一条个头较大的蚯蚓,柔软的身体在他手指上扭来扭去,放到我面前:“张嘴。”

    我一下跳开:“不要!”

    “这次不能拒绝,必须吃。”

    老于说。

    “那是虫子,不能吃。”

    先生在一边搭话:“在于先生这里,没有什麽是不能吃的。”

    老于说:“你可以选择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打开下面那张小嘴,把它放进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虫子。喂曼曼吃大蚯蚓吧……”

    我舔舔嘴唇,企图色诱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别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齿一咬就吞下去了。”

    老于问他:“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陪于先生钓鱼、吃蚯蚓,多令人怀念啊……不然我吃给她看吧!”

    “别多事,我对你没兴趣。”

    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边:“你没有选择。”

    先生在我耳边说:“别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会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视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张开嘴,他把活蚯蚓放进我嘴里。按照先生说的,我使劲咬了一下就吞进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开我,我蹲在地上,抓着喉咙几近呕吐。他给我一瓶水,我一口气全喝掉。

    老于淡淡看着,等我平静下来,他说:“你们玩够了就去吧!”

    “真的吗?就这样?”

    先生吃了一惊。

    “想玩自己家玩,你们走了我还有个清净。”

    先生眼睛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後只是说:“感谢您高抬贵手,于先生。”

    “快走吧!”

    “还是说,您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你们一家人特别吃她这盘菜?”

    “别开无聊的玩笑。”

    老于说:“一想到小光把她当个宝,我就没有什麽心情。对了,五月份我去IML,一起来吗?”

    (*IML:国际皮革先生,在芝加哥举办的年度同志选美大赛。

    “您带个女人和我换,我就去。”

    老于大笑,对我说:“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动动脑子。”

    他又重重拍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动动脑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

    两个人紧紧拥抱一下,先生带我离开。

    **车子离开小屋,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先生突然开始大笑。

    和他比较熟以後,我知道他说话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来十次有九次假的,可是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够了,不知道想起什麽又笑出声。

    看到一条小路,他开进去,找没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带:“曼曼,让我抱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生抱住,他搂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几下:“谢谢你,你选择不走,我很高兴。”

    我听了又惊又喜,原来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声:“老于一直觉得小光很像他,为此很溺爱小光。你看到他昨天那张脸没有?他看到你的时候,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杀要剐我都无所谓了,那张脸是无价之宝。”

    “先生,所以你早认识小光他老爸?”

    “问这麽含蓄干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没错,我被他调教过几年。”

    先生放开我,又亲了几下,开车离开树林。

    “那件事是真的?”

    我问。

    “对。”

    “您喜欢上他的奴隶,也是真的?”

    “对,这麽好的故事谁能编得出来?”

    “那……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麽?”

    先生迟迟没有答,过了一阵子才说:“谁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然相忘於江湖。”

    **大杨的日记:心情好的时候,和曼曼出来玩玩也不错。

    晚上,做爱时把曼曼玩昏过去,我把卧室的房门锁上,在客厅拿出微型录音机,接到电脑上,戴上耳机。

    “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

    对话录得很清楚,不错。

    见到小光的时候,只以为奇货可居,并没想那麽多。

    报复老于,我想都没想过,十几年来我都躲着他,是从心底里怕他。我憎恨怕老于的自己,也憎恨模仿老于的自己,但是从来没恨过老于。

    十几年不见,我还是不能违抗他的指示,在外面常听人说:“你们那都是色情,老于的才是SM。”

    时间越久,我的体会越深。

    请小光来我家,最初是真的为了和他交好,我甚至以为,老于希望小光变成和他一样的人。我送小光一个女奴,事後会受到老于称赞。

    结果老于找人带话来:“长痛不如短痛,给小光一个教训,让他离那些东西远点。”

    这就为难了,我知道老于是个二十四孝老爸,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儿子,找别人帮他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没办法,我只好一边设计小光,一边把我和老于的对话记录留底,希望有朝一日拿给小光看,和他重归於好。

    我本来的计划是把小光和曼曼送出去,他们一个好逸恶劳,一个爱慕虚荣,曼曼很快就会把小光的身心榨乾。这段流於表面的SM关系会让小光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曼曼这女人下手真快,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让小光得到教训。

    带曼曼去给老于交差,我很不安。虽然是老于自己交待的,我知道这次玩大了,老于还是舍不得儿子。而且……他最得意的小光被我不太喜欢的奴隶甩了,他不会让曼曼好过。

    没错,我是一心为老于做事。就算十年没见,看到和他相关的人事,我还会考虑怎样做能让老于满意。可是为什麽昨天看到他痛苦的脸色,我竟然想大笑?

    我花了一晚想这个问题,最後终於明白了,我被老于调教太久,已经忘了,我是应该恨他的!

    曼曼口口声声说爱我,当她有一天不再为钱烦恼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有尊严的时候,会不会恨我呢?

    出来混,大家都要还的。

    佛说: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业果相续。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死死生生,互来相啖。

    第5章诸缘处处痴我坐在镜子前,拿起眉笔。

    先生总是说我很笨,以前没有人这样说我。最近有些事情让我觉得,也许我真的不太聪明,总是後知後觉。比如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麽我会在这个地方。

    事情是什麽时候出错的呢?渡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从老于那来,我们直接去机场,飞到一个僻静的海边小镇。接下来大部份时间我都被绑着,被他用奇怪的工具对付。

    口是心非地和小光混了两个月,好不容易可以和先生在一起,只觉得每一分钟都很幸福。我的肩膀上被先生用集中的电流烫了一个“杨”字,他说一个月以後就会消失。我还有点失望,反正已经痛过了,消失掉多可惜。

    虽然住在海边,我只在第一天去过沙滩一次,後来背上被他抽出一条条的血痕,穿泳衣会被人看到,恐怕会产生麻烦,就懒得再去。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想过,要是这个人的性癖好不那麽奇怪,该有多好啊!

    现在倒是觉得,幸好先生是个大变态,不然他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轮得到我?

    他在捆绑我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怎麽都看不厌。他发现了,打了我一个耳光,抓起我的头发:“曼曼,你不用表现得这麽高兴,我比较想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

    “可我就是高兴……看到你就高兴。”

    他生气了,用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肉穴。他已经不用棉绳,只对我用麻绳,又痒又痛。我还是一直看着他。

    然後他会把卧室的门锁上,在外间不知做些什麽;有时候他不说一声就出门去,很久以後才来。麻绳在身上越来越痒,我试着扭来扭去,还是不能止痒,痛苦到自己一个人发出叫春的声音。

    夜里,他让我睡在地上。有时会想,这样所谓“蜜月”还有什麽意义?不过早上一看到他,我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後,只想知道今天他要对我做什麽。

    **一周以後我们家,先生马上变得很忙,他经常晚上不来,或者半夜才进门,我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我一直等着他,他一来就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昵,“不要碰我,你忘了规矩吗?……真是,我连惩罚你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性格一贯很别扭,因为先生是个害羞又不肯承认的人。

    “累了,我为你洗澡吧?”

    我一边为他换鞋,一边献媚。

    “不用。”

    “泡壶茶吗?”

    “不用。”

    “肩膀酸吗?我帮你按按吧?”

    先生径直往里走:“我讨厌身体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按按肩膀,您在想什麽啊?胸推加钱。”

    先生笑了:“也好,跟着上来吧!”

    我跟他上楼,找到按摩油,在床上铺好毛巾,把灯光调暗,跪在床边等他洗澡出来。

    先生看到这幅场景,笑着上下打量一遍,说:“不满意,换人。”

    “小姐都轮钟出去了,只剩我。我什麽都做,不要叫经理~~”我爬到他脚下窃窃细语。

    “没办法,做做看吧!”

    他趴到床上,头歪向另一边不看我。

    我把按摩油倒在手心,温热以後,滴在他的背上推开,“你的背好结实,线条真好。”

    我有意想让他开心一点。

    他并不领情,硬梆梆地说:“曼曼,以後不许评论我的样子,搞清楚是谁消费谁。”

    “好,你消费我,老~~”过了一会儿,我自己推得无聊,想出一个点子:“老,您的朋友在前台交了半套的钱,可以摸哦!”

    “给我朋友加成全套,我是来休息的。”

    我无话可说,静静给他按摩。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肩膀很想靠上去,也很想玩出点花样,可是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忍着。

    过了一刻钟,先生开口了:“曼曼,我以为你随便说说,按得还不错。”

    “当然,我以前学过。”

    “在哪学的?”

    我想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我以前做过半套店……”

    先生并没有太吃惊:“你的店在哪里?”

    “那边那个商场後面,有个小楼,二层。那个店没名字……您去过吗?”

    “没有,我不太常去那些地方。後来为什麽不做了?”

    想起来我就生气:“後来所有按摩店都做全套,所有客人来了就要全套,还动不动就要三通、毒龙,做不下去了。”

    先生笑了一声:“你不喜欢做全套?”

    “一点也不!来的客人都难看死了,要是你来我们店,小姐们得高兴地议论一个礼拜。”

    先生转过头来看着我:“你们在背後议论客人?”

    “当然。”

    “都说些什麽?”

    “嗯……就是一般女人议论男人的话咯!”

    “假如说……假如阿强去你们店,小姐们会怎麽说?”

    我想了一下阿强的表现,说:“阿强的话,在客人里他还算很帅的,他走了以後,其他小姐就会说:『真便宜你了,做了个帅哥。』然後我会说:『好什麽啊,是个虐待狂,都把我抓伤了。』然後使劲抱怨。好的客人也不能说好,不然其他小姐会抢。”

    “阿强算好客人?”

    “算不错的,他看上去是会给小费的人。而且我只做半套,他那些招数发挥不出来。”

    先生又问:“会议论长短吗?”

    “谁在乎啊,就是个客人。”

    “客人的背景呢?会互相打探吗?”

    “没什麽特别的就不会说,常客,或者行为不自然的会拿出来说说。”

    “比如说呢?”

    “比如……哪个客人一定是妻管严,哪个客人是工作途中逃出来的……还有王老这次开的车不一样啦,李老今天过生日啦,张老的生意卖掉啦……”

    “这些事你们怎麽知道?”

    “他们自己说,我们就听听。客人都爱夸大其词,捧着他们说就行了。”

    先生若有所思,我问:“你怎麽有兴趣这些事啊?别泡那些小姐,她们全有男朋友,说爱你都是假的,为了吊着常客。”

    先生把手搭上我的腿:“不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做那个挣钱多,还是现在的零用钱多?”

    “差不多。在夏天那几个月,景气好的时候,做按摩多赚一点点。不过我退出的时候半套店生意很不好,生活比现在差远了。”

    先生拍拍我的腿说:“乾脆做全套吧,做的事情和现在差不多,还能赚更多钱。”

    “如果您常来光顾我就做。”

    我笑着说:“先生,说到这里,曼曼有事想跟您说。”

    “什麽?”

    “最近天好冷哦,曼曼想买件外套……”

    “然後呢?”

    “手里的钱不够……”

    先生明显不耐烦了,坐起来:“曼曼,好像我第一天就给你说过,不要开口要钱,你有印象吗?”

    “我记得,但是……”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了钱,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我留一点幻想的余地。既然你提到钱,你就值那个价钱,不满意就离开。”

    “别生气,就是一时的念头,我没管住嘴……”

    “我今天太累,没精力惩罚你,自己房间睡觉吧!”

    他站起来,自己把床整理成平时的样子。我默默退出去,灰溜溜地到地下室。

    **我手里拿着大刷子,想起这个细节,心里一惊,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要为这点小事生气,他也未免太小气了。应该还有些别的,难道和露露有关?还以为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知道这女人出现准没好事……那天是周末,难得先生在家。虽然他说要工作,别打扰他,我还是很兴奋。

    他迟早会空出时间来的,我坐在旁边的地上静静等着。

    门铃响起来,我和先生互看一眼,都很诧异。这个地方这麽难找,从没来过不速之客,难道是迷路的人来借电话?

    我跑下楼,猫眼中只能看出是一个女孩,以前从没见过。我从门口的衣橱随便拿了件外套披上,打开门。

    看着对方,我们两个都楞了一下。我们有相似的身材、相似的外貌、相似的发型。那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几岁,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头发很久没补染了,发根的颜色已经断层。

    她看到我,犹豫一下,先开口:“我是露露,请问你是……”

    是露露!她来这里干什麽?我忐忑不安:“我叫曼曼,现在住在这里。”

    露露说:“我想也是。先生在家吗?”

    “……在。”

    “我可以和他说几句话吗?”

    看我不知如何应付,露露说:“麻烦你去问问他好吗?就说露露只想再见他一次。谢谢你!”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好意思拒绝,答应後就上楼去,对先生说:“是露露。”

    “谁?”

    “露露。她说想和你说几句话。”

    先生皱起眉头来,问:“你让她进门了吗?”

    “没有。”

    “门关上了吗?”

    “关了。”

    “那就行了,别理她。”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答覆,呆站在那里,先生看到,指着一个苹果说:“把这个苹果削皮,然後平均分成一份。”

    我一边切苹果,一边想着露露,她为什麽来这里?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切到八十几份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我看了先生一眼,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拿了一个信封,装上几张钱,又写了个字条。

    “把这个给她,然後马上关门来。”

    我擦擦手,接过信封跑下楼。门一打开,露露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吵他,求你帮我说对不起……”

    我把信封递给她:“先生说给你。”

    露露马上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

    她看到有字条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萌发了恻隐之心,但是必须去复命。“对不起……我必须关上门,真的对不起……”

    关上门,我听见露露在门那边小声啜泣。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很在意露露,暗中和她较量,看到先生完全不在乎她,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露露又很可怜,她爱着先生的心和我没什麽不同。

    我心情复杂地到先生身边,他看都没看我。

    “她说,对不起。”

    “嗯。”

    “她的情况不太好,病怏怏的。”

    “嗯。”

    过了一会儿,我从窗口看,露露还坐在门口。先生终於说话了:“她是我以前的情人,我包养她。被人包养本来就是这样子,价钱越卖越低;又不是做工程师,每过三年还能加薪升职,她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要怎麽听他这番话,先生对我说的口气,就像在说一件和我无关的事。

    看我不答,先生问:“你想说什麽?”

    “没有……”

    “那就把苹果切完,然後把那些小碎块再拼成一个苹果,做不好不许吃晚饭。”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怎麽可能完成?“为什麽?我又没做错事。”

    “你知道我的意思还多嘴,太吵了。再吵就再切一个苹果。”

    我气鼓鼓地坐下来切苹果。到了下午再去看的时候,露露已经走了。我怎麽也拼不好苹果,气到哭出来。先生原谅了我,把任务换成口交,很快完成了。

    所以,这件事不是圆满结束了吗?露露也没有再出现,一切都很好……可是,从那以後,连续发生了几件倒楣事。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怪露露带衰,她的出现是我生活的转捩点。

    **之後,先生还是很忙。他如果想起来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说他今晚不家;更忙的时候把这也忘记。

    一天下午,我接到他的电话,说今晚半夜来,让我点以前自己房间睡觉。我以为他是叫我不用乾等,就没放在心上。晚饭後,我看着电视剧不知不觉看到半夜,完全忘了先生的电话。

    有人开门,我马上跑到门口迎接他:“你又来这麽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先生旁边站着另一个人,她也看到了我,表情比我更惊讶。

    他带了个高挑的女孩来,她长发披肩,几乎没怎麽化妆,和她暴露的衣着不太搭配。带亮片的小可爱、短裙、黑丝袜、长靴……凭我的直觉,她要麽是刚和男友分手,要麽就是现在流行的素人兼职坐台。

    她也上下审视着我,我一丝不挂得很坦然,这是我自己家,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

    先生就像感受不到我们的尴尬,用平常的样子责怪我说:“你怎麽没去房间?”

    我噘着嘴不说话,原来是这样,你要背着我带家啊?

    他也不解释,对那个女孩说:“这是曼曼,她是我的性奴隶。曼曼,她叫爱咪,问好。”

    爱咪,你还能取个更像小姐的花名吗?“哦,你好。”

    我翻着白眼说。

    爱咪抿着嘴,一声不吭。先生扶着她的肩膀,很亲热地说:“曼曼不会打扰我们的。要是你接受不了,我可以送你家,你把这件事忘记,以後就当不认识我。”

    对,他也是这麽对我说的,反正我留下了,我倒要看你多有气节,爱咪。

    果然,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不走。她没有说话,但挽着先生的手,也不进也不出,只是瞪着我。哼!装得和个小白兔似的,你就一直抓着他的手吧,他讨厌这样。

    先生没有像往常对我一样,把手抽出来。他对我说:“曼曼,房间去。”

    我继续瞪着爱咪,靠墙站着一动也不动。先生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们中间,他和我几乎紧贴着,居高临下看着我,闻到他的气息,我更心烦意乱了。

    “抬头看我。”

    他说。

    我抬头。

    “刚才不听话,你应该说什麽?”

    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酸酸的:“……对不起。”

    “改天我会惩罚你。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可以送你家。”

    我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可以接受的话,现在房间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也不想离开,也不想房间,也不想和他对抗。我只希望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场梦。我只想逃避,我不知道怎麽样处理这种情况……“抬头看我。”

    他又说。

    我抬头,眼泪流下来,看到他是模糊的。

    “你现在应该说什麽?”

    “对不起,先生……”

    “相信我吗?”

    “相信。”

    “曼曼,房间去。”

    用不容置疑的语调,他又说了一遍,然後轻轻扶着我的肩膀,指引我转身。

    我就像着了魔,自己开始往前走,沿着楼梯走下去,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弯腰进门。过了一会儿,门在背後关上,在外面锁住。

    我趴在床上,开始大哭。

    **大杨的日记:说话前要过过脑子,这是我得到的教训。张口就跟曼曼许诺了一个星期,事後想反悔都不行。

    和她出去的一周,无聊透了!跟她说什麽她都不懂,完全没有话题,从头到尾只有肉慾就算是游戏,想侮辱她,她完全没有人格,说什麽话都侮辱不到她。

    想折磨她,她脑子里全是被大肉棒干,疼痛只能激发她的性慾从头到尾只会一直看着我,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一点引人好奇的地方也没有。

    最初三天还能忍着陪她玩,後来实在烦了,就把她留在房间里,我出去找老朋友。

    好不容易一星期过去,家以後,曼曼就像脱缰的野马,以前教的规矩全不遵守。想站就站,想坐就坐,有慾望就贴过来,想说什麽就说什麽。调教她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对阿强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近则不逊,远则怨。有时候真希望我是玻璃,和你搞搞就够了。”

    “对,我既卖艺又卖身,钱也太难赚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件事情,把曼曼算进去。就算帮不到忙,也可以惩治她一下。”

    “这样行吗?那有点危险……”

    “没什麽吧,完事以後带她去蒙医生那就是了。”

    第6章违心的双飞一整夜,我在噩梦和噩梦之间周游。

    一般在早上七、八点钟,我房门上的锁会打开。这一夜我惊醒了好几次,以为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跳起来,要和他理论。当然,这都是梦,我敲打着房门,没有人应。

    好不容易靠到早上八点,我坐在床上等着,门锁随时有可能发出声响,我就冲过去抓住他,不许他用忙或者其他什麽理由推脱。

    我从八点等到九点、十点……他们一定是相爱了一整晚,早上起不来,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摇摇头不愿去想像楼上发生着什麽,但各种画面一直进入我的脑子。我把枕头扔来扔去,又大哭,哭到睡着,然後梦见他打开房门,我惊醒,又发现没有人……三番四次,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肚子很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晚了2小时给我开门……难道说我要饿死在这里,这才是他的计划吗?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曼曼,吃饭吧!”

    我撑起身子,看到先生把门打开了,把一盘东西放在门口:“吃饱以後上来。”

    他说完就离开。

    我一个人呆坐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听从他的话把东西吃完。看了一眼镜子,眼睛肿得很厉害,既然要和他谈判,还是打扮一下吧!我快速洗澡、整头发、化妆。

    上楼去,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指指地下。我过去坐在他脚下,不和他说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後颈上,说:“你的房间有那麽多床,想过是为什麽吗?”

    我没有说话,他耐心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我终於想好答案:“曼曼知道,可是曼曼不喜欢。”

    “好吧,我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要麽欢迎爱咪和你住在一个房间,但是你不用和她有身体接触;要麽把爱咪当女人服务一次,但她不会住在这里,你们两个从此再无瓜葛。你选哪个?”

    和爱咪朝夕相处,无异於慢性服毒,於是我说:“曼曼选第二个,让曼曼做什麽都可以,然後让她滚。”

    “当然,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自己离开。”

    “曼曼不想走……”

    “好吧,那就上来。”

    我跟在先生後面,到楼上去。卧室大床的床帏被撩起来,能看到爱咪在床下的笼子里,被用红绳捆成个粽子。看到我们,她呻吟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先生没有理会她,拿出两条比较短的绳子,让我分开双腿跪下,他把我的左手和左踝绑在一起,又把右手和右踝绑在一起。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双腿打开到6度,身体挺直後仰,双手在後面撑着地。

    先生打开笼子,把爱咪拖出来,“身体好酸哦……”

    爱咪娇滴滴地说。

    先生给她松绑,抚摸她身上绳子捆过的红印,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花这麽多时间,都怪这个贱货动作慢。”

    他看向我。

    “她在这里做什麽?”

    爱咪伏在他身上撒娇。

    “当你的玩具。你不喜欢小动物吗?关在自己家里,无论你做什麽都没人知道,不会叫、不会逃的小动物,给你玩,喜欢吗?”

    “不要,她一直瞪着我,好可怕~~”我是一直在瞪着她,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十次了。

    先生拿眼罩给我戴上:“这样就好了,过来玩玩吧!”

    我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听见爱咪在近处说:“她在咬牙呢!好可怕,她要咬我~~”“你倒是想,我才不想咬你的烂肉,谁知道有什麽病!”

    我说。

    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先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接着塞进来一个口球,在头後面拉紧带子。

    “这样好了吧?把手给我……”

    他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

    一只女人柔软的手碰到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还在迟疑,然後有人按着她的手紧贴在我身上。先生抓着她的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在锁骨之间游走,又摸下去,抓着我的一只乳房揉了几下。

    她“格格”笑起来:“不要这样玩啦,都是女人……”

    “软软的,不好玩吗?你这样揪,还会有反应。”

    男女的四根手指拉住我的乳头,使劲扯了一下,我吃痛叫了一声。

    爱咪大笑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转动碾弄着:“还是有反应比较好玩~~喂,她的是不是比我大,你喜欢大的吗?”

    “哪能这麽比,她是母狗,有大奶大屁股才有人操;你是我的宝贝,我一手能抓住就好。”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爱咪发出一声浪叫,抓我的手指也松开,听到一阵衣服厮磨的声音,还有嘴唇吸在皮肤上发出的“啧啧”声。

    先生抓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身上,顺着腰线摸下去,摸到我的双腿间。爱咪硬是停下来:“那里太脏,我不想碰……”

    “你摸过别人的吗?”

    “当然没有。”

    “不想试试吗?把手指伸进肉洞,只插一下,就当是人生体验。”

    她的手指顺着我光滑的肉丘探下去,在阴蒂周围乱按,找不到地方。先生引着她,把手指戳进小穴,她伸进一个指节:“好热哦!真奇妙,这感觉……”

    她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长指甲划到阴道内壁,很痛。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样,好奇特的触感……”

    她的手指在我阴道中乱抠,我扭动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抗拒声。

    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同时她的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麽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

    她乱骂着,似乎沉迷於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转。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後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能把眼罩看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麽事。她喘着粗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

    “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

    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洞撑破。”

    “好。”

    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麽东西。他走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麽,笑起来:“好,就是这个!”

    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因为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一起,所以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後,矽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

    为什麽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字裤,穿上後,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

    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

    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爱咪在动作间隙答:“你看她被我奸的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後她就开始发骚了……”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麽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

    “不想要吗?”

    先生问。

    “……想,可是……”

    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半在我身体里。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痛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他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也一插到底……先生反覆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後,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後,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後,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份。

    做爱之後,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我被留在原地,就像一件家俱。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她的後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痛,”

    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

    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

    “死也不要。”

    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了,她轻笑着:“为什麽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

    “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你钱的,和他要吧……”

    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後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的街,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後街,停在一栋房子後面,我跟着他下车。这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後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门开了,意料之外的,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後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厅。客厅只有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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