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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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49 上(2/2)
    “没原因”

    “以前不知道还算了,现在大家公开了,难道不知道这很伤我心?”

    “眼不见为淨吧”

    “有可能吗?”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当可怜叔叔,别让我痛心好吗?妳们想要什么,我尽力去满足”

    “你是满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决便可以解决”

    “有这么複杂吗?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经说过不会再跟你谈这些”

    “妳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约我,星期六便和飞雪一起去派对”

    “等等,让我想想”

    “只给你一天,明天已经是星期四,我要告诉红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嗯”

    文蔚的话令我进退两难,当日跟她做的事已经很错,我没可能再次嫖客身份去光顾她,更没可能像两星期前这边抱着她,那边让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没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经尽了力满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把戏,同时亦怕会惹起女儿怀疑。

    文蔚说得对,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么要小莲做的儘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这时候小莲的说话在脑海浮现,在确信她没在参与其中的今天,也许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带出困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莲是雪怡和文蔚身边最好的朋友,她的说话是有一定影响力。加上她说得不错,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想让父母知道,她们的秘密往往是闺蜜知得更多。

    小莲没有参与,不代表她一定毫不知情,这是一个精明的女孩子,也许从蛛丝马迹,她是猜到好友们正在做那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不想惊动别人,但已经没有退路,以小莲的品性我相信她亦不会泄露同学们的秘密,她们感情有如姐妹,不会想把雪怡和文蔚推上绝路。

    但我必须要谨慎,万一被雪怡发觉当日的伯伯是我,知道曾跟我做过那父女间越轨的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那种打击。我实在错得太过份,为了贪图那不应该的快乐,导致今天绑手绑脚,事情一天比一天陷入僵局。

    决定了,明天跟小莲商量,尝试在死胡同中找到出路。尝试借助小莲的力量,看有否可能凭着同性间的友情把两位女孩导正轨。

    次日中午,乘着午膳时间我致电小莲,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接听:“喂,世伯。”

    “妳好,小莲,雪怡在妳身边吗?”

    “在,我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她去了点餐,你要找她吗?”

    “不、其实我是找妳,最好别让她知道,妳今天放学后有时间吗?”

    “哦?”

    助养院申请的工作完成,本来我和小莲是暂时没有见面需要,故此她对我的相约反应出奇,但仍友善地说了一声好。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第&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这事情我不想给外人听见,虽然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但我还是提出在其香闺倾谈的要求。

    “世伯是爱上了我的咖啡吗?”冲着咖啡的小莲没有在意笑说,我厚着脸皮道:“对,小莲的咖啡太好,叫世伯一试难忘。”

    “这个简单,我给妳一些咖啡豆,你去让雪怡煮不就可以了。”

    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芝麻鸡犹有馀悸:“雪怡吗?我这女儿有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

    “别老看小自己女儿,不多给她机会她怎会进步?地狱厨神,也有可能变成天使厨神。”小莲点头道,我真心恐怕没机会看到女儿煮出好菜的一日:“妳意思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当然了,作为最亲的人,世伯是有从地狱拯救女儿的责任唷。”

    从地狱拯救雪怡,对,这是作为最亲的人必须要做的事。

    “那今天世伯有什么事?总不会真是为了喝小莲的咖啡吧?”斟好两杯,小莲坐到沙发上向我微笑道。

    我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询问道:“小莲,我想问妳,两星期前的星期六晚,妳有否和雪怡她们一起玩桥牌?”

    小莲好像没料到我问的是这个,思一会答说:“星期六星期六没有,那天我和妈妈去探亲戚了,晚上没有打桥牌。”

    “那会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继续问道,小莲颇为肯定的摇头:“不会,一向都只是我们四个玩,而且我记得那天咏珊说和表姐去听演唱会,所以没有人打牌。”

    “是这样吗?那雪怡为什么要说谎?”我皱眉深锁,小莲脸露惊讶表情:“雪怡说谎?”

    我点一点头:“对,那晚雪怡半夜才家,说去了蔚蔚家裡打桥牌。”

    “她这样说?那肯定是谎话了。”小莲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我苦恼不堪道:“就是,她跟妳们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认识了坏朋友。”

    “这雪怡应该不会吧”小莲仍不相信的难掩错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跟我说:“这样说来,我也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经常不知跟什么人发讯息和跷课,问她又总推推搪搪的没有正面答。”

    “那我应该没有猜错,雪怡很有可能是认识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两星期前的晚归起疑是最理的一个解释。小莲思考了一阵,脸有难色的跟我说:“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是什么事,小莲妳知道什么便告诉我。”我着急道。小莲吞吞吐吐的说:“前阵子我在街上曾碰见过雪怡,当时她跟一位看来像四十来岁的男人手拖手在逛商店,我上前跟她问好,她表现有点惊慌,说那个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独女,雪怡根本没什么舅父。”

    “原来真是谎话吗?其实当时我已经很奇怪,因为他们的态度很亲暱,不像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话雪怡也不会那么惊慌,只是既然她这样说,我也没追问下去。”

    原来小莲曾在街上碰过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怀疑。

    “亲暱的男人?”我担心不已,小莲想了一想,继续说:“其实不只雪怡,就连文蔚最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认识了什么坏人?”

    “妳认识她们的朋友比较多,同学当中有没什么可疑的?”

    “同学吗?好像没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们三个,咏珊是另一科给我想一想,会否有什么可疑的人。”小莲努力思着,这时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屏息静气地不打扰她,可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有头绪。

    我知道这种事太着急也没结果,看小莲苦思了半天,着女孩好好去看,不扰她的先行离开,可就在车站正要登上公车家之时,小莲致电给我:“世伯,我想起来了!”

    “妳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到她家,小莲亦是急不及待地开门道:“是辅导任!”

    小莲把我招待到屋内,坐下来默默说道:“一年前学校曾经来了一位辅导任,她是个义务老师,专门给同学们作心理辅导,每星期学校两天。她会动联络和了解有需要同学的心理状况,给予意见和指导。我曾被接见过一次,我记得当时雪怡和文蔚也有与她见面。”

    我感觉好像找到一点苗头的追问下去:“那见面的内容是什么?”

    小莲忆道:“都是一些比较公式的问题,询问最近学习如何,个人情绪,和家人同学间的相处等等。”

    “这些问题很正常,那为什么小莲妳会想起她?”

    小莲解释道:“因为她当时问了我很多有关信仰的问题,开始时我以为是循例的问题,但后来我发觉被召见的同学全都是没有宗教信仰,包括天教和基督教的是一个也没给接见,这真是单纯的偶然吗?”

    “小莲妳的意思是?”

    “我觉得她像是在做&8943;宗教劝诱。”

    “宗教&8943;劝诱?”我抽一口凉气,小莲神色凝重的望着我说:“世伯我想你也听过,有某些宗教组织会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8943;不好的事情。”

    “小莲妳指的是&8943;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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